小樱在半空中,飞来飞去。
何雨竹伸出手掌让鹦鹉停在自己的手掌心,然后用手指逗弄着小鼻子,“阎解旷,你来的正好,快看看我新买的鹦鹉。瞧,小巧玲珑的,多可爱啊。”
“哎呀,竹哥,我爸都在家里闹绝食了,我怎么还有心情看你搁着逗鸟啊!”
“小樱不是鸟,是鹦鹉。”何雨竹一听这话就不咋乐意,板着脸纠正道。
“好好好,鹦鹉!鹦鹉!你说啥就是啥。”阎家小儿子阎解旷急得直跺脚。
“拜托了竹哥,你就去帮我劝劝他吧。他现在谁的话都不听,一大爷二大爷已经试过都不管用,只有我们提到你名字的时候,我爸才会有细微的反应,扭过头来看看我们。然后又继续扭头盯着院门口破自行车发呆。持续一早了都!”
“我怕他再这样下去,我妈在医院没出事,他就先饿死了!”
何雨竹眉毛皱了皱。
这家伙也太吵了。
怎么话这么多,跟个王八似的,吵人心烦!
何雨竹准备找个借口拒绝,把他打发了走。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谁知道,话却被小樱抢先了去。
而且表达贼直白,意思却完全跟何雨竹心意相通。
阎解旷脸色那才叫一个尴尬。
“啥,你家的鹦鹉说啥?”
是他刚刚听错了么?这鹦鹉居然会骂人,还骂自己是王八念经!
啊啊啊。
阎解旷心里才抓狂啊。
“你猜?”何雨竹说完笑而不语,一脸宠溺地摸了摸小樱的脑袋,拉开鸟笼低头叮嘱:“我这会‘客人’呢,你先进去。”
何雨竹刚把鸟笼打开,让小樱出来透透气,她这还没飞得尽兴,这就来人了。
这鹦鹉贼聪明啊,看着来人一点都不欢迎,脑轱辘一耷拉,眼珠子一提溜,翅膀傲娇地扑腾两下,就钻进了笼子。
何雨竹再一把扣笼子的门。
何雨竹刚关鸟笼,鹦鹉又冷不丁地重复了几句。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会王八~!”
“会王八~!”
阎解旷一听鹦鹉这话脸都绿了。
都说物随主从,这鹦鹉显然不欢迎他啊!
这就意味着,何雨竹很有可能也不愿意帮他。
也对。
这些日子,他已经帮得够多。
以前他们两家人可是水火不相容的。
阎解旷也是相当清楚他老爸这人,很容易得罪人,阎埠贵以前在会,可没少对何雨竹落井下石。
这些事,院里谁不清楚,哪怕他只是个小孩子都门清!
“咳咳咳”何雨竹咳嗽了几声缓解尴尬,提拉着鸟笼,小心翼翼地放回房间挂在墙,“阎解旷,你刚刚说啥,再重复一遍?我没听太清。”
这五彩金刚鹦鹉可是好东西,是他在家才会把它放出来放养,不在家就真得放进笼子里,免得飞出去玩,被心怀叵测的贼人给偷走。
次那么整许大茂,指不定他会红眼,趁自己不在,就把鸟偷走,弄到镇去卖给别人也有可能。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竹哥,你帮了我家这么大忙,下次选大爷投票我一定投你!”阎解旷开始转变策略,两眼放光地开始暗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