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逐渐稳定,轧钢厂的生产稳步提升,保质保量的完成国家任务,多次得到上级的表扬。对于李主任这样既能保生产,又能干革命的好干部,上级已经决定提拔重用。据说只差程序问题,年后将提拔重用,而接替他的人呼声最高就是何雨柱。任何事情没到最后一刻,就别轻易庆祝,越没有问题,往往就会有问题。李主任的靠山倒了,正在上下走动的何雨柱立即改变计划,上位变成保李主任。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这多做。何雨柱主要有三个原因:一是表现对现任领导,上级的忠诚。二是给下面做个榜样。三是展现自己的政治主张。任何政党内部都有派系、山头,上级领导对下级看重的先是忠诚,再是能力。而当下人人自危的时代,对上级领导不离不弃,始终如一支持的,更是难能可贵。也给下面人做出良好榜样,踩着别人肩膀上位者,又有几人不被踩。而且温和派领导即将开始执政。这几年何雨柱通过大领导、李主任等关系结识不少上层领导,多少知道一些消息。本身李主任就属于温和派,何雨柱也倾向温和派主张,现在表现出自己的倾向很合适。有些人主张斩草要除根;有些人主张凡事留一线;知道事态发展的何雨柱自然是后一个主张。
何雨柱和李主任多方努力,李主任保住了位置,但是趋于低调,何雨柱基本主持厂里工作,政治手腕趋于成熟的何雨柱游刃有余,只是晚间读书时间再次延长,增加一个小时,用于阅读生产管理和机械制造类书籍。
何二晓半岁时,秦京茹又怀孕了。但烦心是大姨子初中毕业就偷偷报名下乡了。何雨柱可以肯定的她是受了闫家老四的鼓动,两个丫头年纪一样,同班同学,基本形影不离,同吃同住。(很闫家人)。不安分的大小姨子来四合院没多久,就加入了组织。在外也是一个人物。家里人都很担心。也就何雨柱能压得住她。从大小姨子开始折腾时,何雨柱就密切关注秦家几个孩子、棒梗和院里其他几个孩子,发现就两小姑娘能折腾。两个小舅子反而像个大家闺秀。棒梗可能是那次被公安拘押留下阴影了,见穿制服的,带红袖箍的就躲着。
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在何雨柱的会客厅,全体批判大会。气氛很压抑,何雨柱环视一周,八仙桌另一边的岳父在低头卷着烟,岳父傍边的岳母在抹泪,沙发上的秦京茹和雨水正在吃苹果,傍边妹夫正在不停的削皮;两个小舅子坐在靠门的角落里劲量缩小自己。大姨子坐在屋子正中间,抬头看着棚顶,小姨子坐着小板凳,看护着摇车里的何二晓,何晓在地板上自己玩积木。
对了,雨水也怀孕了,怀孕后基本天天回四合院,吃过饭再回家,有时累了就和秦京茹睡,何雨柱带着何晓睡书房,妹夫睡民兵宿舍。通过何雨柱的关系,雨水现在在区政府机关工作,妹夫也在分局。单位给雨水分房,离着很近,5、6分钟的路。
何雨柱看了看进城后也变的年轻的岳父,问:“爸,您先说两句?”岳父头都没抬,摇摇头。何雨柱只好先说:“大妹,我们都是支持你相应国家号召的,很支持。”
大小姨子秦玉茹憋憋嘴。“姐夫,您支持我,我信,可是全家支持吗?”她看看大伙,很不满意大家的觉悟。
何雨柱有点无奈,“爸妈和你姐只是担心你!”看着流泪的岳母解释一下,和毫无反应的妻子,特意提示一下。“咳”
秦京茹明白丈夫的意思,倒不开嘴的她“嗯、嗯”得点头,表示赞同。
秦玉茹看了一眼快胖的变形的姐姐,摇了摇头。都像姐姐这样,革命真的有必要呀!“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可是在农村长大的,什么活我都干过。”秦玉茹一副,我经历过,我干过,我能行的表情。
秦父、秦母自然知道农村的劳动强度,秦玉茹是在农村长大,但因为小,干的都是相对轻松的活,在她看来农村活她都能干,没干过也见过。怕什么?响应国家号召,知识青年下乡,改造新农村这是多么光荣的事情呀!都像姐姐、父母这样好逸恶劳吗?
“能一样?活是一样的,但是为什么你爸能拿10个公分,妈才8个公分呀?”秦母的意思是劳动强度不一样。
秦玉如也不这么想,“那是歧视,是对女同志的歧视,我们去农村就是要打破这种歧视,男女平等。也要打破封建枷锁,打到好逸恶劳的人们!”站来就高喊把口号,把握拳的右臂搞搞举起。何二晓吓哭了,大家都吓一下,京茹急忙去看儿子,小小姨子很不满的瞅了二姐一眼,刚哄好二晓,还的哄。
秦父抬头看看自己的女儿,感觉很陌生,秦母也被吓住了,呆呆的看着二女儿。秦京茹刚想拍桌子训斥一下妹妹,但被何雨柱阻止了。雨水和妹夫相互看看了,低头干自己的事情,两小舅子又缩了缩。只有何晓感到高兴,跑到大姨前面,学着大姨的样子也稚嫩的喊着“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