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男人是一夜间成长的,有人说成长就在一瞬间。
反正陆安感觉世界都不一样了。
不是简单的放纵,而是最契合的,深入灵魂的交流。
曾经看东野老贼的《秘密,平介和妻子无法再处理彼此间的矛盾,妻子说我们做吧,平介说好。
只是最后一刻平介退缩了,陆安不止一次觉得,如果当时他们真的做了,可能后来的发展会彻底不一样,妻子会以另一种模样完全回来。
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大概也是如此。
这一刻,陆安化身成了贤者短暂的贤者模式。
等退去后,他又开始蠢蠢欲动,夏茴却趴在一旁睡着了,睡得很沉。
陆安拉起被子把两人身体罩住,揽着夏茴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冬日的风在窗外呼啸而过,这间小小的卧室就像一叶扁舟,黑暗越来越大,陆安却不担心,因为末世已经过去了。
天边亮起一抹鱼肚白,而后逐渐天明,在太阳升起的时候,熟睡的夏茴醒了,睁眼看见的是陆安炯炯有神的眼神。
夏茴愣了愣,重新闭上眼睛,再睁开一条缝,陆安依然盯着她。
“我想起了一件事。”
见夏茴卷起被子滚到一旁警惕地看着他,陆安出声道。
“什么?你休想对我做什么变态的事。”夏茴裹得像条蛆,万分防备这货大早上再来一次。
“为什么?”
“还很痛。”
“……”
陆安挠了挠鼻子,把裹成一团的她扯回来圈在怀里,两个人在这大早上没有起床,躺在床上回味昨晚的余韵。
“你想起什么了?”夏茴察觉他没有乱动,仰起脸道,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在枕头上。
“曾经未来的你说,我们什么都做过了。”陆安看着她的眼睛,道:“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做,直到昨晚之前,我们两个还止于睡在一起,那个未来的你,不是现在的你。”
夏茴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她也不会害羞,不会脸红,和你比起来,她更像一个女人,而不是女孩。”
“那你喜欢吗?”夏茴问。
“嗯?”
“她和你说过了,是未来。”
夏茴从床上起身手放到脑后,如墨般的长发被她双手撩起来,又垂落下去,然后开始找旁边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
“你再想想。”她回头笑了一下。
陆安平躺着闭上眼睛,听着床边的窸窸窣窣。
“在不知道多少时间之后,你还会回到过去?”他问。
“我为什么要回去?”
“是呀,你为什么要回去?”陆安问。
“为什么呢?”夏茴道。
陆安没说话了,阿夏,未来,夏茴,还有神……
“我感觉,我被你包围了。”陆安说。
她的时间像是支离破碎,过去,现在,末世,未来,打散后镶嵌在自己的一生中。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难道还能叫她不要回去,谁叫他要骑一个神。
“想明白了?”夏茴已经穿好衣服,把毛衣也套在身上,然后双手把头发拢起,细细的腰肢轻扭一下,迈步却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