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热热闹闹、和和气气的氛围,瞬间被任枫楠内涵的一句“打断腿的宠妻”击破得无影无踪,余下一道道热辣辣的视线……
本以为,来到一个新地方,端得一身好皮囊,行得一副好作风,过得一生好日子,不想……
社死来得这样快!
像你妈打你,不讲道理。
面对突如其来的的社死场面,就好像内里被人扒光,大庭广众之下/裸/奔……
施纾逸简直被任大小姐这一波操作惊得目瞪口呆。面对这群大娘大婶们难以置信的目光,脑子里面跳出的是两个大妈说悄悄话的动图:
【A大妈:那个施纾逸这么多年没回来,还以为混得有多好呢,结果是在城里混不下去才回来哩。
B大妈:还不止嘞,她还把自己媳妇的腿打断咧,她媳妇亲口说的!
旁边CDEF大妈:嘶~……简直禽兽……】
嘶!
施纾逸倒吸一口凉气,她已经预想到如果今天这坎没有填好,要面对的将是数不清的说长道短。
“呵呵,那个……其实这是个误会,我没有打人……这个是不小心……”顶着一道道从原先的惊讶到后面的不解再到后来渐渐升起怒气的视线,施纾逸感觉自己慌得一批,脑子急速地思索着自己该如何妙语连珠、巧舌如簧地‘狡辩’。
“阿逸!你说实话,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时一旁的廖伯母开口了,神情有些严肃。旻国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这对自家媳妇大打出手的事是断不可有的,更何况是打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