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就说,不要带贫民女孩回家,真是有够粗俗的。”
张煜恒早就脱身了,他走过去礼貌的行了一个绅士礼,说:“谢谢。”
祁墨瞪了他一眼,没等唐梨回礼就把她拉走了。
张煜恒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就消失了,他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教授。
走到花园旁边的喷泉,祁墨再也忍不住把唐梨抵到围墙上,一口咬住了她的颈脖。
“唔,痛啊。”
祁墨轻轻研磨那处软肉,而后细密的吻落在上头。他就是知道唐梨的敏感点在哪里。
“痛?下次还敢不敢擅自行动了?帮别的男人,你当我是死的?”
啊醋意好大。
唐梨声音都是颤的:“我错了……老公。”
祁墨呼吸一滞,直接衔上她的唇,压在自己怀里不住地亲吻,逼得唐梨扬起脖子配合他,像一只引颈赴死的天鹅。
“没有下次了,乖。”
嘤,小狗狗要黑化成大狼狗。
之后一切再正常不过,祁南风是别想再恢复大少的身份了,相当于被祁深软禁。
祁墨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没几年祁深就放开手,自己全世界玩去了。
五年后的某一天。
“梨梨,你太美了。”祁墨环抱着她,望向镜子里的唐梨,穿着洁白的婚纱,是他心中最美的模样。
“呀,不是说你不能进来的嘛。”张纪月也真是的,怎么就放人进来了。
经过这五年,祁墨也终于打造出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得到唐父的认可,他也变得越来越成熟,充满着男性的魅力。一身笔挺的西装,衬得他今天越发越帅气。
“被你老公迷住了?”祁墨勾起唐梨的下巴,吻了一下。
“嗯,口红都被你吃掉了!”
“乖,等一下我重新帮你涂。”
“才不……唔。”就知道不能放他进来!
婚礼上,满堂宾客,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祁墨从唐父那里接过唐梨的手,轻轻掀开头纱,经三个绣娘勾了一个月的线,全城仅此一件。
“梨梨,第一次陪我过生日的是你,第一次为我出头的人是你,我祁墨本来是个没有人要的混蛋,是你把我拉回人间。从此,我愿意做你永夜的灯火,寒冬的烈焰,做你王冠上的珍珠。”
“求你,垂怜我。”祁墨群虔诚地在唐梨手上烙下一吻。
早上是西式婚礼,下午是中式婚礼。十里红妆,马上的新郎官端的是玉树临风。唐梨的嫁衣红的似火,像是要将祁墨的心也熊熊燃烧起来。
“好累啊!”一个晚上拍照敬酒,回到房里,唐梨觉得自己真的是作死要办两场。
“宝贝,睡着了?”洞房花烛夜,祁墨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
“不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