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世军也端起酒杯:“徐哥,我也敬你一杯。”
徐海满面春风的端起酒杯,说:“春来兄弟,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咱来什么关系?我徐海手里有工程肯定会承包给你的,你就放心吧,不止是大酒店的工程,就是造纸厂开发的商品房的工程我都承包给你,够意思吧。”
“够意思,够意思,来,徐哥,喝酒。”三个人碰了杯,干了。
放下酒杯,徐海的话匣子就打开了:“我跟你们讲,你们不知道,当初我外甥女跑到他同学那,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赚了一个煤矿,半年开了两家煤矿,赚钱赚大发了,我一直跟着她,那钱赚的真是太容易了。”
“那边这么赚钱?怎么现在回来了?”鲍春来倒上酒,问。
“唉!现在不行了,那边的私人煤矿老是出事故死人,都被查封了,再说了,当年我和我表姐夫一家人狼狈的离开普阳县城,面子都丢尽了,我这外甥女就是想找回面子才回来的,再有一个月她就回来了,我先回来帮她打前站的,按照她的要求买下了方圆宾馆和造纸厂的地皮。”
说到这里,徐海又叹了口气,说道:“我那外甥女还惦记着棉纺厂的那个烂尾的工程的,她还想着弥补当年的她父亲留下的破烂工程,我回来一打听才知道宝华建筑公司接手了,哎,对了,这个宝华建筑公司的老板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说有这么一家建筑公司。”
“徐哥,这两年你不在普阳县你不知道,这个宝华建筑公司是三个人合伙干的,陈松原你知道吧?”鲍春来说。,
“陈松原,我知道他,挺有实力的,还有谁?”
“还有就是余诺和曹二宝了,他们三个合伙,这两年搞了电业局和棉纺厂的两个烂尾楼的工程了。”说道这里鲍春来扭头问余世军:“世军,你去找曹二宝要工程款要来了吗?”
“没有。”余世军摇摇头,说:“我明天去找余诺,我们的活都干完了,钱就该给咱结了。”
余世军现在是攀上了徐海,两个大工程等着他,这两个工程足够他干个两三年的了,这回他可是二包,听徐海说他外甥女又那么有钱有实力的,他的心气又上来了。
不如堂弟混的好,余世军心里老不舒服了,这有机会了,他怎么可能还在余诺的手底下干活呢?
“哈哈哈哈。”徐海哈哈大笑:“你们说曹二宝和余诺?哈哈,他俩我可都认识,当初我当工程部经理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在我手底下当小工呢。”
“还有这事?”鲍春来笑着问。
“当然。”话说到这里,徐海看向了普阳县大酒店的门口,笑着说:“还真是冤家路窄,瞧!说余诺他还真就来了。”
余世军和鲍春来同时转头看向了酒店门口,还真是,余诺已经走进了酒店的大门。
余诺是目不斜视的进了酒店后直接上了二楼,他没有看到一楼大厅里坐着的徐海和余世军、鲍春来三个人。
余诺来的是急匆匆的,没有办法严浩跟催命似的,这一会的功夫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余诺进了二楼的一个包间,包间里除了余诺还有一个人。
“严哥,你催命呢?什么事这么着急?”余诺坐下,倒上了一杯水,先喝口谁润润嗓子,才问:“严哥,这位是?”
“能不着急吗?我这几天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天我都快累挺了。”严浩有些抱怨的口气说道:“我们计划清理了整个普阳县,连乡镇上的都没有放过,抓了老多人了,连抓带罚的倒是让县财政不那么紧张了,最可气的我们忙了半天,便宜都让普阳县制药厂给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