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老太太不屑的说道:“不然你以为我们家傻柱为什么老师结不了婚,不就是因为她捣鬼吗?可惜了,原本我以为你们俩才是一对儿呢,没想到被个小丫头抢先了。”
娄晓娥听到这话,有些不同意,她气鼓鼓的说道:“老太太,您这是乱点鸳鸯谱呢,我跟傻柱?不可能!他一个打了半辈子光棍的文盲厨子,也就跟那个农村的小丫头般配了。说起来这个傻柱真是不知羞耻,他今年都32了,人家小姑娘才二十一岁,整整大人家十一岁呢,老牛吃嫩草,我呸。”
老太太听到这话,眼角含笑的看着娄晓娥说道:“气话是不是?这个傻柱啊,就是嘴上不饶人,可是没有坏心眼啊,咱们这个院子里,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们两个孩子,奶奶就希望你们两个能好好的,最好能互相帮个忙什么的。”
“他能帮我什么忙啊,一个厨子,就算现在听说当了个什么主任,可他还是厨房的厨子,帮我什么,难不成帮我炒菜做饭?”娄晓娥不客气的说道。
老太太看着娄晓娥轻轻摇头,别看娄晓娥这样说傻柱,其实她俩还都是一类人,看看娄晓娥这语气,也是尖利的可以。
得,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主儿。
两人拉着闲话,聊一些有的没的,看的出俩,俩人都没什么兴致,特别是娄晓娥,说不了两句话,眼圈就红红的,只有偶尔何雨柱回头看她俩的时候,才会要强的仰起头,不让何雨柱看到她的悲伤。
老太太的房间里,除了何雨柱做饭时的响动,屋子里充斥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绝望的阴云笼罩着这个可怜的少妇,尽管她年龄不小了,但是优渥的生活环境让她几乎没受过什么苦。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而娄晓娥面对的问题,远比这个要严重的多。
两个女人的愁苦,在何雨柱把一道道饭菜端上来之后,终于被升腾而起的香气驱散了些,娄晓娥扶着老太太坐在桌子旁边,眼中闪过一丝异彩。
几天没怎么好好吃过饭的娄晓娥这一刻,觉得肚子饿得厉害,唾液腺此刻疯狂分泌,大量的唾液不断被制造出来,从喉咙里滑落下去,而娄晓娥洁白的喉间不断地吞咽唾沫,在昏暗的房间中央,显得诱人无比。
何雨柱也被那抹洁白吸引了目光,愣了一瞬,旋即收回了目光,笑着说道:“别看了,哈喇子待会儿掉菜里了,快点洗手吃饭了,那用眼睛看能看饱吗?”
娄晓娥本想伸手擦口水,但是马上反应过来何雨柱在骗她,马上不甘示弱的还了一句道:“吃菜吃得其中三味,第一位的便是色,不懂没事,叫声姐姐,以后姐姐教你。”
“不吃算了。”何雨柱无所谓的说了一句,转身服侍老太太去了。
只见她笑嘻嘻的端来洗脸盆给老太太洗了手,然后帮着细心的擦干,陪着老太太坐在了桌边,给老太太不停的夹菜,不时地给老太太说一些笑话,逗得老太太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不过坐在一旁的娄晓娥就难熬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的气性,非要跟傻柱过不去,但是她现在却被自己架在了空中,腹中空空如也不说,何雨柱不让步的举动,也让她联想到自己最近碰了一鼻子灰的情况,心情随之低沉下来。
娄晓娥知道,何雨柱平时说话就是这个样子,喜欢开开玩笑,而且以前说的话可比这难听多了,不过娄晓娥也几乎没为这事生过什么气,在她眼里,何雨柱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结果现在,她自己反倒更像是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就在这时,娄晓娥身前突然伸过来一双筷子,随后碗里就多了几片裹着薄薄的米粉的肉片。
“跟您开玩笑呢,您赏光,品鉴品鉴咱这手艺?”何雨柱笑着看过来,几乎等同于服软的说道。
还在赌气的娄晓娥看到何雨柱脸上那副这段时间一来常常挂在脸上的淡淡的微笑,似乎也被这个男人的身上的气质影响到,脸上的冰霜顿时瓦解,同时心中一暖,身上的重担仿佛一瞬间放了下来,也不说话,端起碗筷大口地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