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费了一万多人的粮草,来追亡逐北奔袭寒浞,难道是来游戏旅游、嬉戏的。
吕国这样的举动,令在场的,经历了河水之上的战事,仍然活了下来的诸侯、氏族之统帅者旅率与士卒,暗自思忖之后,心底嘲讽不已。
其实,他们那里知道,只不过是吕国瞧不上那些战车、武器、牛马草料、贝币而已。
吕国如今,战车先进,双辕驷马,木箱铜轮,奢侈坚固。
武器者,铜器太半。
牛马草料堆砌如山,放之吕国司马之藏舍。
至于贝币,吕国冶铜更甚,灭数国,并多地,夺铜百钧,也就是二千夏斤,制造铜贝、武器,甚至说都用不完,岂会看得上战场上那点贝币。
然而,他们却因为得利,在高兴不已。
可见时代的局限,有多么的可怕。
吕国倒是因为吕骆,改变了吕国的各个方面,除了人口与整个天下二百多万人相比,微不足道之外,其余方面,已经超越了天下很多诸侯、氏族,形成了一枝独秀。
商贾之业,历史上,原本是商国发展出来的。
这个已经改变的夏朝时代,却是吕国发展出来的。
冶铜业,因为吕骆的主观推动,吕国冶铜之法,领先天下。
其余方面,也都是这样。
只是吕国苦于人口规模太小,不敢像历史上,商国发展到商汤时期,人口几十万到一百多万,控制了夏朝大部分地盘,发动代夏战争。
吕骆带着身后的吕国大臣和诸侯、氏族旅率,走遍了方圆数夏里的战场范围之后,准备返回大军驻扎的时候。
东方归降的向等诸侯、氏族之长,却是到了吕骆的面前。
“罪侯、罪莒氏、邾娄氏……拜见吕伯侯,谢伯侯不咎之恩。”
吕骆闻言,回头一看,原来是投降自己与己方联盟、氏族的东方诸侯、氏族之长。
吕骆讪讪一笑,回礼道:“诸位言重了。”
“不说,向、昌、戏等诸侯,曾与吾吕国联络过,就凭向、昌、戏、越戏、露等国,乃我姜姓之宗,当不及于此。
至于,其余氏族之倒戈,为我力除一弊,反杀寒浞之联盟,大功也,岂有怪罪之理。”
“吾等还能不知,是何缘由,以至于如此景象麽,伯侯不必如此夸耀吾等了。”
一众诸侯、氏族之长的向等诸侯、族长,回礼道:“若非伯侯宽恕,我等也无在此言语之机也。”
“总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善。”吕骆听了赞同道:“既然如此,莫如,返之驻扎士卒之舍地,筹谋稍后彻底之覆亡寒浞之事,可乎。”
“善。”
一众诸侯、氏族之长回应吕骆道。
顷刻之后,吕骆携手身后重臣们与诸侯、氏族之长,朝着临时驻扎大军的营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