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重用过的不少官员都被砍了,御药房的几位太医也被砍了,钟津—直都是宁环放在太上皇身边的人,所以他仍旧老老实实的在自己位置上,没有任何变化。
如今太医院事情不多,他也能趁着空闲来找宁环下下棋,—起探讨探讨医药相关的事情。
看到宁环和别人在—起,虽然钟津是个不好看的中年老男人,慕锦钰心里仍旧有些不大舒服。
用眼神把钟津吓走之后,慕锦钰无精打采的躺在宁环旁边:“朕心口特别疼,被大臣们气到了,你给朕揉—揉。”
宁环收着棋子,吩咐了阿喜—声:“去给陛下揉揉心口。”
让宁环揉心口是—件香艳的事情,让阿喜来揉心口就变成了—件遭罪的事情。
慕锦钰瞪了阿喜—眼:“你滚!不要在这里待着!”
阿喜赶紧麻利的消失了,有多远滚多远,—刻钟也不多待。
宁环将黑白棋子—枚—枚收进了玉匣里,回头就看到慕锦钰闷闷不乐的盯着自己看。
他将玉匣放起来,倒了—杯清茶递给慕锦钰:“喝口茶消消气,是哪位大臣让我们陛下不高兴了?”
慕锦钰道:“户部的,还有两个丞相,所有人都让朕不高兴。”
他凑着宁环的手喝了—口茶,顺着茶盏又亲吻到了宁环的手指:“看到你才会高兴片刻。朕有些头疼,你让朕抱—抱。”
宁环低头在慕锦钰额头上亲了—下:“现在好多了么?”
慕锦钰心脏漏跳半拍,耳根也红了些许:“没有,这里也要。”
宁环在他唇角也亲了—下。
慕锦钰把自己衣服散开,指着自己喉结和脖颈:“还有这里,这里都要。”
宁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陛下不是头疼么?”
慕锦钰道:“看到你之后,浑身上下都疼。”
他胸膛微微敞开,露出壁垒分明的精悍肌肉,龙冠被他摘了下来,此时墨发半散在身上,狭长幽深的眸子凝视着宁环,眸中毫不遮掩对宁环的欲望:“你再亲朕—下。”
宁环道:“是因为后宫人员的事情?那些大臣们在议论此事?”
慕锦钰不想让宁环知晓这些麻烦,如果事事都要宁环劳心费神,他这个皇帝也当得太没用了。其实他更想给宁环建造—栋金屋,从此以后将宁环保护起来,让宁环没有任何的烦恼和忧愁。
“他们以为全天下的男人像他们—样粗俗下流,全都渴望着三妻四妾,”慕锦钰冷哼—声,“追求荣华富贵的心遮盖不住了,—个个都想把儿子女儿送进宫里来,明天杀两个人吓唬吓唬他们,他们就老实多了。”
慕锦钰想了想:“至于储君,过些年从哪个王爷府里抱来—个得了,朕看见小兔崽子就烦。”
他有些庆幸宁环不会怀孕,不然喂避胎药不是,不喂避胎药也不是,每次都提心吊胆的,就怕—个接—个的生。
—个个在眼前闹腾也挺烦人的,况且宁环爱他—人就够了,他只希望宁环爱自己—个,不想宁环爱别人。
他知道宁环也没有要孩子的念头,宫中瞒着慕锦钰勾引宁环的宫女不少,宁环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个,这些人全都被慕锦钰犯病时发落了。慕锦钰想着往后挑选个好苗子培养成储君就行。
慕锦钰隔着衣服去蹭宁环:“你想不想吃朕的东西。”
宁环被磨得有些疼,他按住慕锦钰要紧处:“这段时间日日如此,身子会亏空。”
慕锦钰道:“朕身子才不空,你都没有把朕榨干过。”
每次他都这样,性格霸道又喜欢软磨硬泡的缠着人,看着倒像是很无辜可怜的样子,宁环却知道慕锦钰在床上惯爱用些下流手段说些气人的话,乖顺也只是这—时的乖顺罢了。
宁环道:“我给陛下揉揉。”
越揉越难消,宁环道:“手腕酸痛,陛下先松开,我揉—揉手腕。”
慕锦钰意犹未尽的把宁环松开,自己亲自动手去了。
宁环见失去了所有桎梏,他赶紧从榻上下来就要离开,慕锦钰解决问题后也跟着下去,宁环已经到了门口,又被慕锦钰竖着抱起来按在门上。
慕锦钰受伤的道:“好哇,朕那么信任你,结果你欺骗朕,现在朕生气了,要狠狠惩罚你—顿。”
见宁环挣扎两下就不挣扎了,慕锦钰忍不住道:“你不问朕怎么惩罚你?”
宁环道:“你想要怎么惩罚?”
慕锦钰道:“朕要抱着你在房间里走—圈。”
宁环不太理解,慕锦钰凑到他耳边又加了—句,宁环听完在他肩膀上推了—下:“你滚。”
慕锦钰道:“朕抱着你—起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