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繁钰将戒指收好,就被南宫瑾拉起来,只听他道:“你准备准备,下个月就去上任吧。”
“殿下,臣……想等一段时间再去上任,得完成一些事情。”
“下个月前完不成?你会把事情拖得那么久?”
濮阳繁钰垂下螓首,笑了一声,摇摇头,依旧固执道:“臣,想等两个月再去上任。有些事情,对方犯的错越大,才会坠落到深处。”
“你要把那些人都置于死地?”
“殿下怎么能这么说呢?”濮阳繁钰突然一副无辜的表情,“臣这不是给他们悔过自新的机会吗?”
悔过?若是悔过早就悔了,何必等到现在?
南宫瑾看着一改往常模样,无辜眨眼的濮阳繁钰,勾起唇角,从太师椅上起身走到桌案前,点着桌面。
他不说话,濮阳繁钰也知道什么意思。他清楚她要动谁,也知道她想要帮谁,但是她的出现已经打破南宫瑾维持多年的太子府后院平衡了。
打破了后院平衡,意味着她也要打破朝堂的平衡。从书房出来的濮阳繁钰,看着四四方方的天,轻笑一声。
回到林苑的她,就见门口为着很多人,看这阵仗也知道谁来了。
往日府中最奢靡的就是商凝丹,如今带着这么多人来,那她可得想别的招会一会。
她悄悄地往后退,从原路返回,一刻不停地去东跨院。妾的对头——正妻,也是永远不可能超越的,也无法逾越的,商凝丹此行必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