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石柔和地笑，转身去给她倒了碗水，“还烫，你先去洗洗。”

“好。”乖乖巧巧地去了。

宁青石自水缸里舀水进锅的时候，她清清爽爽地出来，喝完水，“妈妈，我去喂虫子。”

蹦蹦跳跳地出门。

她经过的地方，光芒灿烂，映衬得这屋子，破旧感瞬时减少了一多半。

另外四个孩子先后醒来，把这种灿烂延续，映照得宁青石满眼都是光明。

他们分别洗漱过并喝了水。

陆山妍去喂鸡并看望她的大水牛。

陆山林问了下包子的踪影，得知晚饭才可以吃，准备去摘菜，发现了菜盆里柔嫩翠绿的小白菜，傻笑着到水缸旁去洗菜。

陆山茶和陆山娇哪儿也不去，一左一右地贴着宁青石，眼带渴望地看着她。

宁青石把一根木柴塞进灶膛，保证说，“吃了饭就种花花，然后做裙子，你们先去玩吧。”

“好，”陆山茶懂事地点头，牵住懵懵的、有些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妹妹离开。

她们的背影才刚穿过杂物房。

陆山花冲进屋来，也贴到了妈妈身上，同样的眼神看着她。

“好了好了，妈妈现在就去给你织筛子。”宁青石拍拍她的肩，站起身。

刚好早上做围栏还剩半截竹子，够用有余。

“妈妈最好了。”陆山花笑颜逐开地跟着她。

出门就看到陆山妍把大水牛放了出来，让它在地堂上吃草。

“妈妈，”陆山妍声音低低的，“牛真的好饿了，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