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所以这次下山,不仅仅是为了报仇,也是想到外面看看,找找自己能做些什么事。”
张擎宇沉默半晌,说道:“要不…以后就跟着我吧,反正你也那么恨李景俞,那么恨朝廷。”
“你上次和袁相说,你要重新定义一个时代,是什么意思啊?”
“其实…那都是骗他的,我倒是跟你相反,只想每天喝喝花酒,玩玩女人,做个醉生梦死的废物,李景俞我肯定是要陪他玩到底的,但要说什么定义时代,我还真没那个兴趣。”
黑暗中,两人逐渐沉默下来,张擎宇忽然伸出手,抓住了韩月桢的手,“如果你真的愿意做点什么,那我会帮你的。”
洛阳城北十余里处,大军驻扎的营地中,秦子顺手握着两封信件,全身都在颤抖。
片刻,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声在帅帐中响起:“李慕兮!”
秦子顺这些年子嗣不少,但其中最受他器重的一个,便是秦轩城,这个儿子不仅才学过人,而且很少有人知道,他还跟着自己在私下里练武,几年下来,跟府里的侍卫相比也是绰绰有余了,如今这个重点培养的接班人就这样没了,他怎能不恼火。
只是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杀死他儿子的真凶,此刻就在不远处的洛阳城中,甚至还在没心没肺的调戏着身边的女侍卫。
第二天清楚,张擎宇捂着腰爬起了,床不是累的,而是昨晚被踹的。
韩月桢也跟着他起了床,看到他满脸痛苦之色,不由关心道:“没事吧?”说完又感觉自己表现的太关心他了,又加了一句:“你若是再敢如此轻薄,我一定还踹你。”
“怎么就是轻薄了,不就牵了一下你的手吗?”
“你还敢狡辩,除了牵手,你敢说你那一下…你那一下不是故意的吗?”
“我还真不是故意的啊,谁让你拧我胳膊来着,我一个没习过武的人,能受的了吗?”
昨夜,张擎宇牵住她的手,她心中既羞涩又恼火,便暗暗用力,拧住了他的胳膊。
张擎宇胳膊吃痛,只能跟着她用力的方向旋转身体,谁知吃痛下没有稳住身形,居然趴在了她身上,一头埋进了她柔软的胸口。
韩月桢暴怒之下翻身而起,一脚正中他的后腰,将他踹下床去。
张擎宇感觉自己在空中飞出老远,落地后又被摔的七荤八素,爬起身,他就发现自己的腰好像不会动了。
但看到韩月桢冰冷的眼神,一句话也没敢多说,默默爬回床上,缩在角落里睡觉了。
看着他一直捂着腰,走路都困难的样子,韩月桢还是心软了下来,走上前抓住他一边胳膊,搀扶着他问道:“去哪吃?”
“人都差点没了,还吃什么吃啊!要吃,你先让我把你吃了!”看到韩月桢居然主动搀扶起自己,张擎宇胆气一下就足了很多,不过虽然这样说,他还是和韩月桢一起出了门。
对待女人嘛!你平时就不能太正经,否则你突然不正经一下,只怕会吓到对方的,感情也正是在这种不三不四的调侃嬉闹中升温的,这也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