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去,那也不愿去,李栖也是个坐立难安之人,闲起来如同虫蚁爬身痒痒难耐了。
他二话没说,向卢廷垚说了声,一个人就往荆楚城寨的方向走去。
到荆楚城寨,一是可以了解一下药铺最近的情况,二是到了城寨,热闹的人和事也多,不至于闷得这么慌。
李栖走后,卢廷垚接下来的几天教学,仍不见效果。
卢廷垚也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但是就是苦于无计可施。
阿满自然知道众姐妹们的心思,自己虽不是肚量小的人,但如果长此下去,不仅不能取得练功的好效果,又消磨了新鲜感和积极性,浪费了时间,于公于私都不利。
阿满主动跳出来说道:“作为本教的左护法,我有义务和责任将本教发扬光大。如今看到姐妹们多日以来不辍练习,却不曾掌握心法要点,心中甚急。教主事务也是繁忙,更不能没日没夜扑在教授功夫之。我如今虽对本门功夫初窥门径,但也自信可以为大家做个示范,我现在提议,自今日起,由我教授大家心法,教主也好腾出时间处理其它事情,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虽有些不情愿,但阿满说得也在理,竟也无法反驳,只得默认。
卢廷垚见阿满主动请缨,让阿满试着教了一下,果真不错。
阿满在学习和领导方面,还真有些天赋,不仅自己掌握的快,而且能服众。
卢廷垚一闲下来,就与小咚咚商议隐身术的教学方法。
李栖这边,督促一下荆楚药铺的事情,无所事事之时,便在城寨到处闲逛,喝喝茶、下下棋,好不快活。
李栖因为回苗寨无聊,在城寨逛的时日多了,再加李栖的外形容易识别,茶肆酒楼的店家都已认得他。
这日,李栖照例在茶肆要了雅间喝早茶,隐隐约约听到隔壁包间有人在悄悄议论一些什么“武林”、“财产”之类的声音。
李栖好奇心起,将耳朵紧贴墙壁,却又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李栖不甘心,一直贴在墙壁等待,过了会,隔壁终于传来声音,其中一个人说道:“据可靠消息,他们当中有好几个人功夫不错,但都非武林中人,实为安分守己的生意人,不知道肯不肯为朝廷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