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发出不大不小的响声,秦司砚从外面进来。
四目相对。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他一身深色系西装,一丝不苟矜贵漠然。
冷硬的轮廓几近完美,虽面色淡漠看着是不经意。
可他轻喘的呼吸和额头上薄汗一看这是从公司着急的赶回来的。
伤口本来就已经包扎好了,骆北起身识相的出去了。
一个箭步上前秦司砚朝她走去:“怎么这么不小心,没事吧?”他担心的开口。
走到她身边,抬手想触碰一下她的手,却想到她不喜欢他的触碰,动作僵硬的又将手收回。
“伤口包扎好了就好好休息。”他眸光昏暗,语气清寒说着转身就往外去,就听见身后响起她声音。
“阿砚手疼!”江宁望着他清隽的背影。
阿砚?她在喊他吗?!
秦司砚挺拔修长的背影一僵,愣了半晌才转身。
“阿砚?”秦司砚漆黑的眸子盯着她。
江宁将绑着绷带的手伸向秦司砚:“阿砚手疼。”
听着她话秦司砚愣了下神,剑眉微拧,:“我去喊医生过来。”说着又要往外面走。
江宁立刻站起身,眼疾手快的抓住他手:“不要医生,要你。”
她缠着绷带的手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攥着秦司砚的手。
“把手松开!”秦司砚见着她受伤的手眉眼间覆上了冰霜。
“不松,松开你就走了。”江宁收紧手。
眼看着雪白的绷带上涔出不少鲜红的血将绷带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