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看着眼前的妇人,轻叹。
若不是媱嫦尚有话要问,现下这妇人已然成为一具尸体了。
方才,那妇人的手掌还未碰到媱嫦手中的剑身,她便已经被欺身而上的媱嫦按在了墙上。
这般短的距离,连郑子石都不敢轻举妄动,一介农妇,怎敢如此?
媱嫦一手扼住妇人的脖子,盯着她的双眸,媱嫦对宋秋说道:“你进去瞧瞧里边的四个孩子。”
妇人的牙齿轻轻打颤,比方才更怕三分:“这、这是我的错处,与孩子无关。”
“与谁有关,不是你说了算的。”媱嫦的声音很轻,甚至有些温和。
她淡淡的说着,随手抽掉妇人的腰带,把她捆了个结实。
妇人扭动着双手挣扎,媱嫦已然坐回到桌边,嘴角含着一抹浅笑盯着她。
她问:“来京安城多久了?”
妇人不予作答,视线时不时的便瞟向内间。
宋秋从随身背着的小包里取出一卷针,捏了支三寸长的银针在指间,这才进了卧房的门。
不多时,她便出来了。
站在门旁,她对媱嫦道:“大人,四个孩子都中了迷药,药量甚重,一时半刻醒不过来。”
媱嫦点了点头,把腰间挂着的障刀丢给她:“你看着她,稍有异动,杀了便是。”
宋秋应下,拔出刀,看着妇人的眸中清冷一片。
她胆子小,却也见惯了生死。
一个人面对这样一个失去抵抗能力的农妇,她丝毫不惧。
媱嫦用剑挑起门帘,推门走了出去。
冷风席卷而来,把她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