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烧毁了,公主一行人,搬到太守府邸暂且居住。
魏左佥都御史:“赵贤弟,伍玥的百官,听闻你和公主来,昨晚却不赴酒宴,百官很是惶恐啊。”
狗子:“公主性情顽闹,与政事无关,劳请魏兄给伍玥之地官员带句话,以免他们操劳过甚。”
魏延平:“贤弟所言极是,但日之宴万不可推辞。”
晚宴在太守的府中举办,大大小小的官员,围坐好几桌。
狗子打眼一瞧,有两岸的刺史、知府、通判、知州。
这里官最小的,就是知州。
我说的是能,坐在桌子旁吃饭的。
还有更多叫不上职位的,只能坐在台阶上。
伍玥太守颤巍巍站起来,举着一杯酒。
众官员见状,纷纷效仿。
狗子是第一见到伍玥太守,单从面相上看,还挺慈祥。
伍玥太守:“公主大驾光临,让寒舍蓬荜生辉。”
公主单独有一桌莱,且让屏风遮住看不真切。
狗子见公主不说,接过话头。
狗子:“下榻寒舍,可不是我们有意为以,昨晚的火来的蹊跷,查的清楚吗?”
太守忙俯身拜倒:“昨夜大火是一小吏,玩忽职守,以将其治罪,愿公主息怒,愿将军明查。”
太守大概是在三品,但是权利非常大。
一郡之内,除治民、进贤、决讼、检奸外,还可以自行任免所属掾史。
皇子皇女也不可,不给面子。毕竟人家的姿态,摆的相当低。
公主隔着轻纱屏风,举起侍女酌好的酒水,微抿一小口放下。
太守想接到了什么大赦一样,感激涕零的起身一口干了整杯酒。
众官员见之,有样学样。
整场宴会下来,除了一开时的不开心外。
其它不尴不尬的话题,全都被太守圆滑的绕过去了。
狗子问一精明的禁卫军:“近来可有异常?”
禁卫军:“回大人,未发现异常。”
“嗯。”狗子满意的点点头。
在太守府邸中安顿下来后,不知什么。
近些日子,公主和太守的小女儿打成一片。
那小女儿长得,小家碧玉甚是乖巧,与那太守截然不同。
狗子路过后庭院落时,总常听见莺莺燕燕的笑闹声。
唿,一把折扇从园外飞来。接住,一纸条滑入手中。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恍如隔世。戌时三刻,桑人紫竹园,不见无散。”
狗子懵:“这是?情书?送错了吧?!”
展开扇子,正是自己提的字,扇面上的画?
线条优美流畅,寥寥几笔,恰到好处。
勾勒出鲜活动人的,窈窕身躯。
狗子合上折扇:“哈!有意思,真意思。”
前一天,小房内。
黑纱女子抱怨道:“前些时日,只刺伤了那狗官,便宜他了。”
红纱女子劝解道:“妹子你太冲动了,反倒打草惊蛇,那狗官缩在龟壳里,都不出来了。”
黑纱女子:“我也无法,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红纱女子站起来,走两步背靠在桌子上:“我倒有一法。”
黑纱女子:“噢,说来听听。”
红纱女子:“美人计。”
黑纱女子小脸红扑扑,扭捏道:“姐姐。”
红纱女子:“不是那狗官,是另一个。”
黑纱女子不解:“另一个?”
红纱女子:“送你折扇的,那一个。”
黑纱女子:“都是狗官,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