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车的是一位蛮不讲理的暴躁司机,司机刚准备转过身开骂。突然背后阴凉,似一阵寒气入体,他心里一疙瘩。
陈迟生用骇人的眼神透过后视镜看司机,司机刚好与他的凶狠的眼神撞上,语气顿时软了下来不少。
少年眼神凶狠,带着威胁,像是他再多讲一句打扰到了一旁休憩少女的清净,他随时会扑过去扼住他的脖子。
少年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司机也不想徒惹是非,断了自己的财路,咽下了这口气,要换是任何一一个好欺负的平常人,他这暴脾气不得跟他争起来不可。
婳婳不舒服,完全没察觉到这一茬,而陈迟生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少女微蹙的眉头上,心里心疼。
就这样,司机在氛围格外怪异的车厢里的度过了半个多小时,这是他接单史中,最憋屈的一次,对一个毛头小子有怒不敢言,这说出去都丢人。
下车后,婳婳脸色苍白,唇瓣上毫无血气,像是在强忍着不适。
陈迟生自然注意到了,他真该死,竟然忘记了她会晕车这一茬。
他上前扶她,她往前一趔趄,下意识抓住他的手,在他怀里缓了缓。一股恶心感袭来,被她强压下。她脚底发软,一时竟站不稳。
陈迟生在她身前蹲下,“上来,我背你。”
大庭广众之下,婳婳摇头,拒绝了他。
“那就换老子抱你,这么多人,随便你选一个。”婳婳知道他说到就真的做得到,她自觉的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