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往年匈奴人一来,村村寨寨举家就得准备逃难,可今年,虽然住的地方跟耗子洞般狭窄,活动范围也比往年一个村儿小多了,可是保住了自己全部财产不说,还打赢了!这份心气儿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了。
挑地方时候,一帮老滑头子都是尽量挑向黄土高原丘陵内的碉楼,尽量远离匈奴人,省得自己被打,这次眼看着李虎他们领肉,倒是羡慕的其它老滑头眼珠子都直发红,在那儿嘀咕着没完,什么我上我也行,让老李头个老棺材瓤子捡了个大便宜云云,一副酸溜溜的样子。
“咳咳!”
听着刘闲重重咳嗽两声,喧嚣的叽歪声音和得到得意的炫耀这才停息下来。
可是欢乐过后,听着刘闲下一项工作安排,从李虎到低下生产小队长,一帮老头子脸色全都苦了下来。
“还有一个半月,
就迎来开春,冰雪消融了,再戍守半个月,本将军就将戎戍将士解散,诸位生产大队长要拿出个春耕的章程来了!”
本来一个劳动力耕二十亩地已经是这个时代极限了,可去年春耕,平均一个人快耕了八九十亩地,真是把人当牲口一般往死用了,就算这些老头子现在还心有余悸。
不过看着一群老头子愁眉苦脸的模样,刘闲嘴角却是禁不住勾起了个阴谋的神情来。
“还有一件事儿,九原与云中逃难到我郡两万人,其中没有父母妻儿的单身男女有八千之多,大部分都是壮年劳动力。”
“若是能招赘到各个生产队,想必对提高生产队的劳动能力大有裨益,诸位可要把握机会啊!”
听着刘闲就差赤裸裸的明示了,一群老人精自然眼珠子都亮得跟灯泡那样了,甚至都冒出了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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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甭管草原还是中原,人口都是宝贵的财富,多子多福的观念甚至都持续到刘闲穿越前他们父母那一辈
至于增加人口的方式,要么自己生,要么就是生姑娘招人家大小伙子入赘家里。
啸风谷,寒风凛冽中,黑夫他们依旧吐着寒气儿轮着板锹,几米厚的雪堆里格外不浪漫的挖着尸体,冷不丁一阵阵清脆的嬉闹声就传了过来,愕然的回过头,黑夫眼珠子顿时愣得差不点没瞪出来。
虽然没有后世穿得那么花红酒绿,可胜在青春,一个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穿着荆裙提着篮子,健康的小脸儿冻得通红,却无比热情的涌进了山谷,声音娇滴滴的围拢了上来。
“哥哥~~~”
“哥哥饿了吧!奴家为哥哥带饭来了!”
“奴家为哥哥擦擦汗!”
“哥哥好健壮喔!奴家好喜欢哦!”
“哥哥,奴家好看吗?”
“额......”
这个时代的审美观还是最正常的,越是强壮,身材魁梧,肌肉结束,满脸大胡子的壮汉越受欢迎,用汉代的话就叫大丈夫!不像后来的宋明,极度崇文抑武,社会上流行的审美观点,崇尚那些娘娘腔畸形,手无缚鸡之力的欧巴小白脸子。
所以别看黑夫长得黑,黑得就好像赤道来的大兄弟那样,可他长得人高马大牛牛壮得,反倒成了最受上郡姑娘青睐的那个,一下子足足围拢在他身旁四五个靓丽的小姑娘,有的拿出饼子还夹着肉招待,有得娇滴滴的给他擦着莫须有的汗珠子,有的还故意往他身上靠,占着他这个老实人的便宜。
单身汉二十多年了,黑夫何曾见过这等阵仗,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脑门上汗珠子一股股的往下流淌着,巴掌拧着铁锹把子骨节都凸了出来,简直比被匈奴骑兵追杀时候都紧张,张口结舌中话都不会说了。
不仅仅他,被挑选出来的家眷小姑娘都是带着任务的,要尽可能招这些精壮的男人上门,好补充自己生产队的劳动力,好几千小姑娘提着篮子钻进雪谷中,那娇滴滴的哥哥喊声,让本来冰天雪地的啸风谷似乎都透着一股子浓浓的春天气息。
就在黑夫他们被小姑娘围着,流连忘返的时候,浑然不知道,自己“大本营”也被突击了。
位于冻得梆硬的延河河畔难民营,本来是逃难的独身女人为黑夫们做饭送饭,可今个倒好,忽然冲进来也是好几千上郡的郡兵单身汉“帮忙”来。
“妹子!放这儿,让哥来!”
“这些重活就交给哥好了!”
也是一声声充满荷尔蒙轻佻的声音中,有个郡兵特意显呗力气的嗷嗷叫着砸着河冰,一米多厚的延河冰,十几年“单身之力”轻而易举砸出个深深地大窟窿来,有得一个人非得挑两幅担子,担水挑煤的显示着自己力气,还有的非得耍流氓,按照自己家将军的“恋爱意见”,来这女难民营洗冷水澡来,光着膀子,刚从河里打上来的冷水往自己健壮的身体上一浇,水声清脆中,在冷水的刺激下,一团团肌肉都格外健壮的鼓了出来,冒着水蒸气。
一番猛男试听盛宴,也撩拨的难民营中的独身女人眼毛桃花,浓郁的春天气息更是在炽热的弥漫开来。
“组织给发对象,太幸福了啊!”
听着奉命泡妞的自己士兵鬼哭狼嚎的叫嚷声,位于延河另一边,拿这个望远镜偷窥观战的刘闲自己都禁不住露出个羡慕的神情来,可一边嘟囔着,他一边伸手霸道的将拿也是看得面犯桃花的韩秀儿单筒望远镜猛地没收到了兜里。
没了健壮帅哥可看,只能看着刘闲在那儿举着望远镜头盔,掐着纤腰,韩秀儿这个丝毫女仆样没有的大小姐气呼呼的将香腮都鼓得好像仓鼠了一边,厚实的小蛮靴都重重跺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