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这个奶娃娃杀人,说不定还真的会觉得这是个无辜儿童!
白念挥了挥手,鼓着腮帮子,煞是可爱的睁着大眼睛。
“诶,小娃娃,你为什么要突然帮我?”解决完剩下的黑衣人,时言收起剑,一脸好奇的跑到白念的身边。
清淮坐在马车上,把玩着手里的佩剑。白煦就苦逼多了,他得负责收拾场面,看看有没有什么物资或者重要线索。
“我不想帮你。”白念朝清淮伸手要了一块糕点。
说来也奇怪,时言跟黑衣人打的正嗨。不是,逐渐处于弱势的时言转头看见白念看向他的眼里带着一丝示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懂了,见白念不是普通的奶娃娃,他也松了口气。
如果是他感觉错了,这个奶娃娃怕是就没了。
他应该会很自责的。
“只不过你应该得罪了邵应楚吧。”白念咬着糕点,含糊不清道。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时言一愣,“你怎么知道?”
白念靠近他,随着一阵铃铛声,时言有些愣神的看着白念那张软萌的小脸,“因为我被追杀了好几次了。他的手下永远都是那一套衣服。”
明明黑色的衣服那么多,夜行衣的款式也很多,为什么偏偏就喜欢那么一套呢?还缝个字,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你的人吗?
【小姐姐,只要别人指认,其他人只会以为这是个组织。】
咋地,这还是个江湖文?
【.....】我不跟小姐姐聊天!
时言闻言,去扒拉了几个黑衣人的衣服,从各个地方还真发现了一个“苏”字。
这娃娃是做了什么,被追杀了几次,这么惨的吗?
“你叫什么?”清淮突然开口。
时言被问的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说,“我难道没说过吗?”
“你觉得你说过我会问你?”清淮反问。
“时言。”时言悻悻道,“我是一个大夫。”
白煦收拾完东西,发现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就走过来插了句话,“你一个大夫怎么惹到邵应楚了?”
“这件事我也是很迷茫。”时言朝清淮要了一个糕点,被白念盯的后背发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还知道我是个大夫的。”
我本来都不打算跑来跑去救济天下了,这玩意逼着我出来!
“他让我就一个女子,但是那个女子被一剑封喉,怎么救的过来嘛。”时言叹气,“我都说了死都死了,救不了。他还不听,不听就算了,还暗搓搓派人来杀我。”
“你怎么知道的?”白念一下蹦上马车,对着时言说道,“先上来说,我们还要赶路。”
时言应了一声,上了马车。
清淮在外面驾车,白煦给白念放好软垫,时言一脸羡慕的看着那只软垫。
“只有一个。”白煦淡淡说道。
“那好吧。”时言有些遗憾,转头又是喜笑颜开。
白煦:“.....”这家伙怕是个唱戏的。
白念就淡定很多了。
【.....】毕竟小姐姐精分起来可比他厉害多了!
“我是出门采药碰巧听见的,我转身就跑了,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时言叹气,似乎是想到什么,“哦对了,他还带着一大批人。有一些看着很违和。”
“有受伤的吗?”白念询问。
时言摇头,“除了邵应楚和他手里那个女子,其他人都健康。”
白念吃糕点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后又开始嚼起来。
啧,我做了嫁衣啊。
真是让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