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心中不知怎的升起了些许危机感。
——应该说任谁面对自己对象有一个长成这样的朋友都会有危机感吧?
乔眠看江肆默默记仇的样子:“……”
怎么好像回到了当初他和易辞哪哪都不合的时候?
她甚至能猜到江肆在想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发小。
于是乔眠解释:“我和他只是认识的比较久,不是发小……而且也没什么联系。”
江肆满意了。
他笑意盈盈的,把目光放在老陈身上。
老陈的PPT依旧没什么内容,花了一节课就讲完了。
老陈探头出去看隔壁班那位秃顶的班主任,发现还在激情演讲,思索片刻:
“你们该补作业的补作业,该预习的预习吧。”
他是真没什么讲的了。
老陈叫了几个男生出去搬书,便坐在讲台上看起自己的笔记本来。
下课铃声再次响起,他也走出了教室。
苏瑶转过身来,和乔眠说话。
她看起来精神不振,好像受了打击:“小乔,等会能陪我去一趟高一教学楼那边吗?”
乔眠奇怪:“怎么了?”
苏瑶压低声音:“冉染家里有些变故,今天要去找老陈说退学的事,我想去安慰她。”
难怪今天空了一个座位……
乔眠先前还在疑惑,但是又想不出来是谁没来。
苏瑶的神色不太好看,显然在为冉染担心。
她先前和冉染没什么交集,是在秋游后成为朋友的。
苏瑶也是后来才知道冉染秋游那天回来的迟就是得知了家中的变故,独自躲起来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