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余思洛以为是两人联手做戏给其他人看,但后来无意中被余思洛撞见,傅宁蒙面偷偷在角落蹲着,就为了套麻袋揍傅绍源,才明白两人应该是真的有仇,所以傅宁绝对不会是景王党,难道真的是傅宁无意中闯入太学?
怕派人来弄巧成拙,余思洛干脆就打着余思辙的名号,之前太学的事情,几家联合收尾,没留下丝毫破绽,昨夜也让人去问了太学的先生们,都没有什么异常,就算傅宁真的问到什么,也没有任何证据,不足为据。
傅宁笑了一声,“爷是喜欢美人,昨夜那个美人我想起来了,那个美人啊,之前可是见过的,我记得在酒楼里,当时陪着一个穷学生,和你那个弟弟,在酒楼里闹,爷昨夜就觉得眼熟,就想去叙叙旧,就被御林军抓来了。”
傅宁居然真的见过?那这次恐怕还真是凑巧。
余思洛摇了摇头,“我弟弟年幼,难免在外面做错事情,郡王这次也是纯属巧合,您别往心里去,我也是听我弟弟说您被抓了,就赶紧赶来和御林军说清楚,就怕御林军觉得您擅闯军营,卫将军,你在一旁也听到了吧,这件事就是意外,还是别把这件事报上去了。您说是吗,卫将军?”
卫苏眼皮一跳,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已传出风声,未来必入内阁的余思洛,得罪不起得罪不起,一个成天游山玩水,酒楼听曲的郡王,一个余思洛,行吧,不管了。
“余大人说的是,最近京城不平静,又出了酒楼的事,我们也是担忧京城安危,这才错抓了郡王,郡王,请回吧。”卫苏躬身行礼。
傅宁起身拽了拽身上压皱的衣服,“行吧,爷的衣服都被你们压皱了,这一身衣服可是花了爷好几百两金子。”
余思洛摆摆手,身后的侍从取出几张银票,“都是我家三弟的不是了,后头我好好数落他。郡王就别在意这些。”
就当破财免灾,自从谢子明死了以后,余思辙就草木皆兵。
谢子明众目睽睽之下,杀了谢子明后,大理寺的温狐狸就开始查太学了,也不知道查的怎么样了,明天在朝堂上还要好好打探一番。
要不是自己的亲娘昨夜哭着来求自己,让他帮余思辙,他是真不想理自己那个从小吹出神童之名的三弟,从小余思辙就受尽宠爱,整个余家把余思辙当作下任家主培养,从还未参加科举就开始铺路,自己也不过是块垫脚石罢了。
傅宁直接把银票丢给燕淮,“给爷拿好了,走,爷带你去听小曲去。”
燕淮接过银票,看着余思洛已经上马车走远了,便低声说,“殿下,我们接下来是回别院吗?”
“回什么别院,爷现在只想听昨晚没听完的小曲儿。”傅宁摆了摆手,示意燕淮回头看看,笑着说,“你猜现在余思洛和卫家有没有派人盯着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