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却吩咐:“那扶我坐起来。”
白晨曦心有不悦,他是手脚都断了吗。
不耐烦将他强装如牛的身体扶起来靠着,然后就要下去,身后又响起他理所当然的吩咐。
“过来吻我。”
白晨曦瞠目结舌,回头盯着他悠悠然的样子。
这大早上的牙没刷他就不嫌恶心吗!
似乎看穿她在想什么,他挽唇:“我不嫌弃你口臭。”
“……”他才口臭,他全家都口臭,是她嫌弃他好吗!
“或者你的养父和弟弟……”
他话说了一半,白晨曦就迅捷的以吻封缄,不想听到他那些陈腔滥调的威胁。
不就是一个吻嘛,她就当啃了一个大萝卜!
她以为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盖住就立马收回,却被他反客为主,一只手扼制住她的后颈,然后来了一个深深的法式早安吻。
眼见他的呼吸开始沉重,手也开始不老实,白晨曦迅速努力挣扎,美好暧昧的氛围被发她出呜呜的声音所影响,凌燚泽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你可真扫兴,作为一个情~妇,一点都不合格。”
白晨曦已经逃开床上,离他远远的,正整理着衣服和头发。
这个手受伤了都不老实的男人。
白晨曦沉声:“多的是可以让你满意的女人。”
她实在是不喜凌燚泽总把那两个字挂在嘴边,哪怕那就是事实,可他这样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她,会让她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没有。
凌燚泽不屑挑眉,那些木讷得如同提线木偶一样无趣的女人怎么有白晨曦有挑战性。
“过来扶我。”
“您是伤着腿了吗?”
“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腿?”他炙热的眼神似乎再给她发出邀请。
白晨曦:“……”实在忍受不了他的污言秽语,她走过去扶起他,然后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我要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