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打量着这乱七八糟的广场笑道:“这个样子,得不少花费吧”
云诚向他一伸手:“二十万两白银,拿钱来!”
魏然笑道:“不如换个方式,我给你个人”说着圈起手指打了个响哨,离布拎着一人飞奔而来,这人是个白衣剑仙,此刻被五花大绑,口中还塞了一团麻布。
魏然道:“为了问出姚姬下落,我可是费了不少劲,才抓到个舌头。”
离布正要扯开他口中麻布审问,云诚摆了摆手,让离布将人拎到后院审问。
后院厢房之中,还绑着一人,正是那太仆左都尉,审问开始,陈飞龙一巴掌打过去:“别装死,我知道你醒了,再装我现在就扎你个血洞”
左都尉大惊道:“云诚,同为朝庭命官,你敢在皇帝眼皮下拿人!罪同谋反!”
云诚拿起武杰,轻睨他一眼:“你都敢勾结天魔族,我有什么不敢的,我问你,国师把姚姬关在哪里?”
左都尉显然懵了:“什么天魔,什么姚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国师只让我把剑交给你,其它我什么都不知道”
云诚点了点头,突然拔剑,一剑穿心,将左都尉当场刺死,魏然等人皆大吃一惊。
云诚哼一声,这才扯出那剑仙口中的麻布道:“你胆敢潜入甄武院行刺皇上,左都尉护驾殉国,你死罪难逃,如果还想从这里走出去,就要说真话”
那剑仙胆颤心惊,咽了口唾沫,这口锅不背也不行了,只得连连点头。
云诚出门叫上娄昆和肖沐的人马,又下令陈飞龙:“你速速将巡街的武定洋、武定远的人马招集过来”
待陈飞龙接令离去,肖沐奇道:“你要干什么?”
云诚眼冒怒火:“你们跟我走一遭,有人胆敢抢我的女人,老子今天就不客气了!”
娄昆与肖沐对望了一眼,不敢出声,他们知道文宛儿的事定然在云诚心中留下了极重的伤痕,如今又有人在这种事上惹了他,他是真怒了。
队伍甄武院集结出发,早有人将事情报入皇宫,御书房中,夏帝听到凑报,大惊道:“云诚想干什么,速令樊谷去察看!”
接着又在书房中不安踱步,天机道人在一边道:“云诚这人,行事越来越狂悖了,魏然拜访过他之后,便在测试中胜出,只怕有所勾结”
这话敲到了夏帝心坎里,只道这厮还打朕皇儿的主意,妄想攀权附贵,还有,那仙子要拿下魏然,却被云诚和樊谷阴了,他二人会不会也是沆瀣一气?对了,王翊测试之时似乎未尽全力,只怕是看在樊谷面子上……
这么一想,越来越不对劲,得想个办法将这云诚解决了。
当樊谷打马向云诚队伍追去之时,却见陈飞龙骑着马正等在路边,见到樊谷,他立即上前,朝他行了个礼,低声耳语了几句。
京西国师府,云诚的两千人马已经将所有府门堵死,众红袍军士持盾张弩,严阵以待。
国师府中一片慌乱,数十官骑卫,数百护卫府兵及门客,都冲到门口,个个义愤填膺,谁会想到在夏国都城中,还有人会私下围攻国师府,人人刀出鞘,弓上弦,持兵对峙。
官骑卫队长和铁如冰当前守住大门,铁如冰喝道:“云诚,你带兵围团国师府,可有圣上御旨?”
云诚好整以暇道:“有人行刺皇上,太仆左都尉殉国,本官追贼人到此,来不及请示圣上!”
“若无御旨,罪同谋反!”铁如冰哪里肯信,若是追贼,哪有时间集结近卫营两千人马。
“国师此刻定是回府了,把他叫出来吧!”
云诚就这么坐在马背上等着,眼睛却瞟向远处屋顶,等到屋顶打出了小旗,云诚扬声道:“想来诸位是不会让我进屋搜索了,那么本官就对不住了!”
说罢他突然纵身而出,滴水枪一招排山倒海,府兵倒了一大片,官骑卫与铁如冰上前夹击,被他长枪一挑,摔倒一边。
云诚跟着纵身而起,越过国师府的高墙,翻到院中,顿时迎头便是一阵箭雨,云诚早有防备,龙甲盾护身,长枪往院中假山一敲,借力纵过府兵头顶,再向内翻跃一进院子。
院子中依然布满严正以待的门客,其中不乏轻功高手,只见十余样兵器朝他头上招呼过来。
云诚身形一折,闪到院中水池边,滴水枪一划,池水如同活龙一般翻将上来,瞬间形成一堵冰墙,将那些高手门客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