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呀。
“我让你跪下。”沈正威见沈时不动,抬手用力的拍了一下红木茶几,硬邦邦的茶几硬是被拍的颤了一下。
好家伙,手不疼吗?
心里感慨着,沈时认命的跪在蒲团上,低头看着地板上的木纹,觉得有些无趣。
所谓的亲人也没有多亲嘛。
和那些张口闭口说着不会害她的实验工作人员有什么区别,眼眸中午带着怜爱,实际上也不过如此。
包括那个母亲。
沈时抬眸看着坐在一旁的沈晨薇,沉了片刻,淡淡的开口:“妈妈,我没错。”
沈晨薇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看看自己疼爱的女儿还没有说话,一旁的女人又开口了,“看来是不服气呀,爸,小时还真的需要好好管管了,不然嫁进秦家不得让定城的那些人家笑话呀。”
话似乎说进了沈晨薇的心里,沈晨薇眼神犹豫了一下,紧紧的抿着嘴角坐稳了身体。
沈时感觉周围呜呼呼的响着,所谓的人的脸都和记忆中的冷漠重合,一切恍若梦境。
“请家法,给我打。”沈正威冷哼一声,抬手沉声说道。
沈家的家法是不打两指宽的戒尺,陈妈将戒尺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交到了沈正威身旁的老人手里。
老人接过戒尺低低的应了一声。
抬起眼眸沈时手掌握成了算,嘴角缓缓的勾起了淡漠的弧度。
真是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