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只要说话,就会是全场的焦点。
郑景光就是这样的人。
他一开口,全场的人目光就看向他。
就算是李二,也不得不正视对方的意思。
“难道错了吗?”
李恪笑呵呵反问道。
面对郑景光压迫性的眼光,他同样无惧。
荥阳郑氏很强,李二身为皇帝都因为担心江山不稳不敢和他们硬刚。
但李恪不需要考虑那么多,他不用担心什么乱七八糟的后果。
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我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无知者无畏。”
“你还小,不懂的事情太多,皇帝都不多说一句,就你话多,还是将你毒死张左哥哥一家的事情处理吧。”
郑景光摇摇头,叹息道。
他没有和李恪较真,一种无视的表现。
也许是觉得李恪的身份不值得他放下身份去说教。
“李恪,休要转移话题,快将你细盐毒死张左一家事情一一道来。”
郑文山连忙接话,指着李恪大喝。
不过他心中奇怪,自己的这位副族长号称笑面虎,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说话了?
不过想归想,他还是顺着郑景光的意思做事,要将李恪的盐大师查封。
“荥阳郑氏的人都是一坨屎吗?”
“张左哥哥一家怎么死的证据都没有就说是我毒盐毒死的,真是好族长,真是好京兆尹。”
“我严重怀疑,张左哥哥一家死亡,就是你荥阳郑氏毒死嫁祸盐大师的,目的就是嫉妒盐大师卖盐超过你郑氏。”
李恪冷笑。
大声喝出来。
荥阳郑氏在长安城贩盐是五姓七望七家之中占份额最高的。
李恪将此话说出来,得到不少人的认同,但敢附和的却一个都没有。
荥阳郑氏在长安城积威很深,李唐一家没有入住长安城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了。
从李二和荥阳郑氏副族长平起平坐就知道。
“放肆!”
“张左哥哥一家明明就是你细盐毒死的。”
“你现在是不是证明不了什么,跟本官回去调查一番就行。”
郑文山大喝。
来之前没想到李恪那么难缠。
也没想到皇帝竟然还会亲临现场。
本意是想着将李恪强行带走的,却不想李恪身边有高手,还惹来了皇帝。
“你没有证据证明盐大师的盐有毒,凭什么带我走?”
“你虽然是京兆尹,但在这里你还是不够看,拿出证据来吧。”
李恪冷声道。
“哼,巧舌如簧,你又有什么能够证明你的细盐不是毒死张左一家的?”
郑文山沉声道。
面对李恪的侮辱,他找不出理由反驳。
因为李恪说得没错,这里他真的不够看。
副族长郑景光、皇帝李二、中书令房玄龄、吏部尚书长孙无忌都在这里。
他虽然是京兆尹,已经是很高的官职,但还真的不够看。
“来来来,请长安城所有大夫过来。”
“给张左的哥哥验毒,顺便也给我盐大师的盐验毒。”
“让在场的百姓都看一看,我盐大师的细盐到底有没有毒,是不是毒死张左哥哥一家的罪魁祸首?”
李恪大笑。
这些人一开始不敢检查张左一家,想来也是害怕检查。
既然如此,那么就当场检查吧,看看这些荥阳郑氏敢不敢当面检查。
坐在凳子的李二不落痕迹的点点头。
查证据最好就是从根本出发。
不用他提醒李恪都知道检查细盐和张左哥哥一家的身体。
哪怕张左哥哥一家中毒说不通,那细盐没毒就能够说明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