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沽清烟看着脚下略微泛黄的土地,倒是有些惊奇。小时候听老一辈说,这地一旦泛黄,就是这土壤里的水分丢失,这地收成指定不好。
沽清烟不放心的还是蹲下身准备好好瞧瞧一番。
“这苏家媳妇怎么还活着呢?”低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刘家二嫂,你这话。”
“哎呀,瞧我这嘴,我想着苏家媳妇前两天不是闹着跳河吗?”
“哎,说到这个,这苏家媳妇也是个可怜人,他那醉酒的老子就不是个东西。我听我家那位说道,这苏家二房竟然还做出趁火打劫这种事情,在苏家媳妇昏迷的这段时间,把他家都快搬空了,这两天,听说家里都揭不开锅,说起来,我也是真没想到这苏家二房不是个东西。”
“咦,竟有这回事,这苏家老二他媳妇前些天还上我家来,笑嘻嘻的,性子又柔的很,怎么会?”
“你不信,自己去苏家媳妇家去看,我家那位可是亲眼看见苏家媳妇那俩孩子,抱着她直哭嚷着这事儿?”
“莫不是苏家媳妇她让两个孩子故意干这事吧?”
“你莫不也是被苏老二他媳妇的那模样给骗了吧,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这苏家媳妇是咱村的人,她什么德行大家都看在眼里,她也就是脾气差点。再说了,那两个孩子才多大?面瘦肌黄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疼。”
听到这儿,沽清烟也抬起头,恰好看见老李他家媳妇和人拄着锄头在田里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