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池星鸢甚至来不及更换这折腾出一身汗的衣衫,便从后院牵了奥利奥来,相府与王府之间不远的距离,池星鸢策马飞驰,便到了王府。
可府门大敞,府前又无小厮守候。
这更让池星鸢慌了神,莫非是古国还有其他的奸细?得知段沉可研制出解药便痛下杀手?
关心则乱,池星鸢不敢多想,冲进王府,可这府内却冷清得有些诡异。
平日里打扫的丫鬟,放眼寻去更是一个都没有瞧见。
“段沉可!”
池星鸢慌了,扯着嗓子喊道,却没有一丁点的回应。
只见前廊,沫沫爪上绑着白色的纱布,上面还透着丝丝血迹,驻足在那盯着自己。
“沫沫!段沉可呢?”
池星鸢哽咽着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而沫沫像是听懂了池星鸢讲话一样,引路将她朝着后院带去。
此时的池星鸢,心脏扑通不止,国难当头,段沉可可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
为了自己,也为了全南茶的百姓。
池星鸢步步沉重,随着沫沫来到了后院,可院子里空空如也,再寻沫沫的踪迹,却也已是找不见了。
一股窒息感袭来,让池星鸢木讷在原地不止该如何是好,所以根本未察觉到身后之人的靠近。
只感觉一双有力的大手,抚在自己的后脑上,一个身着水墨色衣服的男人飘逸得从身后绕到她的面前。
不等池星鸢反应过来,一个柔软冰凉的唇便印在了她的嘴上。
看清那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冷面容,池星鸢含着的泪,便忍不住的掉了下来,滑落到嘴边,沿着嘴角的纹路淌到了嘴里。
“真咸。”
此人并非别人,正是段沉可,他假意嫌弃的从池星鸢的唇瓣上离开,而在此之前,他早就将藏在嘴里的药丸送入了池星鸢的口中。
“段沉可,现在南茶国什么状况你心中有数,怎么还有功夫在这装神弄鬼?”
池星鸢有些气恼。
“城中水井已全部投入了解药。”偏偏段沉可一如既往的淡定。
“那沫沫的伤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
池星鸢不愿往下说。
“还以为什么,以为我遭遇不测了?”
段沉可噙着笑喜极了池星鸢这担忧自己的表情。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
看着段沉可此般神态,池星鸢也算是完全的放松了下来,只不过,搞不懂他整这么一出,究竟寓意何为?
“药,解你离魂症的药。以白虎之血做引。”
说到这,段沉可撇了撇嘴,似乎是心疼沫沫爪子上的伤。
“那你为何不同我讲清楚?”
嘴上虽语气强硬的这般问道,可池星鸢的心里却觉得温暖极了,原来段沉可一直在默默的观察着自己,自己的情绪,自己的身体,温柔且细腻。
“这不是正要同你说。”
“什么?”
“嫁给我,离魂症解,南茶国安,丫头,这一次我可不许你说不!”
是啊,爱情里哪有那么多的顾虑,那么多的权衡利弊,不过是一腔热血和那三个字。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