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给我滚!”
呼延守用抬起一掌,将萧琴琴推出数步,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
“姓苏的,敢不敢留下姓名?”
苏锐冷笑一声,道:“有何不敢,爷坐不改名,立不改姓,苏锐,你苏爷便是我!”
“苏锐~~”
听得这个名字,呼延守用忽然愣住,随即面露出一色蔑视,像是反应了过来。
“苏锐,你就是那个想入赘穆柯寨,还想着和宗保抢亲的那个乡巴佬?”
话音之中,自带着王侯子弟的骄傲,与贫贱寒门的歧视。
苏锐目光一冷,道:“不错,我就苏锐,就是你们眼中的乡巴佬!”
“哈哈......”
呼延守用忽然笑了起来:“苏锐,你这个泥坑里出来的东西,和天波府抢亲也就罢了,今天又要和我双王府抢妓,你真是好大的本事啊!”
听到苏锐二字,大厅内已经是一片哗然。又一句:与天波府抢亲,与双王府抢妓,更是然樊楼彻底沸腾起来。
嘲笑、鄙视、讽刺、谩骂......
自古,豪门小事能天下尽知,百姓大事却无人问津。
苏锐伫立良久,看着面前的呼延守用,杀他一百次的心都有了,只是自己气候未成,不能在京城杀王侯子弟。
他强压心中火气,摇了摇头:“呼延守用,亏你还是名门之后,竟能说出这等话来,与那些纨绔有何区别。萧姑娘把你视为知己,她却在你心中只是一歌妓。我想,你给她赎身的目的,不就是找一处宅院,把她包养起来,为了你独享方便。”
“不错,她一个歌妓出身,难不成还想进我双王府不成?”
“双王府怎么了,你爷爷呼延赞不过就是一个耍鞭之人,也没比别人高贵多少!”
“乡巴佬,你敢辱我爷爷!”
听到耍鞭二字,呼延守用怒心头,正要弹身一跃,给苏锐点颜色看看。
可是,刚才自己被打的那一拳,足足被苏锐打出十几丈,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他也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这一拳的力量,绝不是泛泛之辈能打出。
不过,他堂堂双王府的二少爷,在汴京城的名气是响当当的,岂能因此折了面子。
忽然,他转念一想:“也许苏锐空有一身蛮力,也怪我刚才大意了,没想到他会忽然出手,才有此一辱!若真是论拳脚功夫,他决然......”
思及此处,呼延守用剑眉一挑,大喝一声:“苏锐,受死!”
话音未落,他飞身一跃,一个劈拳,直向苏锐颈部而去。
“哼,来的好!”
苏锐面露轻视,当即身形一侧,让了过去。
呼延守用一拳走空,身形一转,双拳而,又已攻来。
拳法凌厉,速度奇快,如雨滴般向着苏锐面门罩去。
“嘶……有点能耐,不是银头蜡笔、绣花枕头!”苏锐轻喝了一声,不由重视起来。
他纵身一跃,便迎了过去,与呼延守用战在了一处。
呼延守用的拳法,乃是名家指点,拳法高深,路数精秒,每一招每一式都威力无穷。
十几回合后,呼延守用拳势行云流水,越战越勇,而苏锐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
“听说呼家与名拳金台交好,难道这呼延守用的拳法,是传自历史鼎鼎有名的金台之手?”苏锐越打越吃惊。
他又从未学过拳法,只是胡乱格挡,偶尔借鉴七探盘蛇枪中的套路,使出几招怪异的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