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柴郡主走了出来,冲着八贤王、佘太君福身行了一礼:王爷、太君,这苏锐是梁山贼寇,打残我侄儿柴天赐,又伏击先皇赐予的一千银甲护卫,这等贼子罪大恶极,怎能参加大宋的武试?”
“这......”
八王爷眉头一皱,说道:“郡主,山东州府还未将此事报朝廷,目前只是柴廉的一面之词,所以苏锐是贼是匪,还不能有定论!”
“可是......”
“六子媳妇,八王爷说的对,现在朝廷还没有发出文书,就不能给苏锐定成贼匪,所以他还是我大宋的子民,自然有资格参加武试夺帅!”佘太君接话道。
“太君,苏锐他确实是梁山贼匪......”
佘太君淡然一笑:“六子媳妇,你担心这帅位,还能被他一个寒门布衣夺走不成?”
柴郡主撅了撅嘴,道:“那倒不担心,八妹的实力,莫说他一个布衣苏锐,就是满朝的文武之中,能胜其者也是寥寥其凡。不过也好,让他台比武,在天下人面前丢尽颜面,就没人再非议我杨家了!”
听得此言,杨宗保立刻站起身形,道:“娘亲说的对,一定让他参加武试,到时候,让他见识一下我杨家枪法的厉害……”
说着,杨宗保的眼神瞥向了穆桂英,眼眸之中,腾起了无穷的战意。
似乎,他已经看到苏锐被他挑在枪下,模样凄惨,正跪地求饶,成了天下人的笑话。
“宗保......”穆桂英忽然站起身形。
但是,看到杨宗保的神色,立刻欲言又止。
她本想提醒杨宗保,说他的武艺比不苏锐,可是现在杨宗保怒气正盛,只会引起更大的误会,激化二人的矛盾。
再说,杨家人都在这里,如果真那样说,岂不是打杨家的脸面。
想到此处,她又坐了下来,继续听着杨家人对苏锐的冷言恶语。
……
宴席一毕,众人各自回房休息,准备养好精力,明日去看擂台夺帅的第一场比试。
毕竟,他杨家杨八妹、杨宗保都已报名,如果加杨五郎与穆桂英,那就是四子登科,八妹夺帅就更有胜算。
等厢房中,穆桂英躺在床榻,翻来覆去,覆去翻来,久久不能入眠。
她本以为,穆柯寨一别,她与苏锐定是天各一方,再无相见的可能。
可是,这才仅仅刚过了几天,又就得到了苏锐的消息,而且是要与她同教军场夺帅。
这怎么能让她不震惊,怎能不让她沉死的心,又宠宠欲动起来。
这个只与自己只有数面之缘的男人,开始是那么让人厌恶,可是两天的相处,他的英俊、骄傲、琢磨不透,尤其是他的枪法、箭法远胜自己,竟让她有了一丝对强者的崇拜。
自古就是胜者为王,强者只会对更强者俯首,穆桂英也不例外。
忽然,她弹身而起,跃下了床榻,然后向着天波杨府外走去。
“桂英,你要出去?”
听到身后一声问话,穆桂英当即回过头来,见是杨宗保,连声说道:“是宗保啊,我在山寨习惯了自由,突然进了你们宦官府邸,有些不适应,想出去透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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