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我就去个洗手间……”余漫努力掩饰,她就不信她去厕所孟北还要跟着?
余漫溜去洗手间,反手锁了门,哗的一下打开水龙头,泼了自己一脸的水,她冷静了。
她是冷静了,但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气氛一下子就古怪了起来?
要命了……
自然的时候就很自然,不自然的时候她就想自燃!
气氛是被这人拿捏死了,余漫悲催的想。
又用凉水拍了拍脸,余漫重重吐了口气,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她就不信了,郑语曼在孟北身边待那么久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实质性行为,她能这么背?
想了想,余漫打开门出去了。
投影幕上的内容又切换成了纯舞台表演,平均年龄45+的叔叔卖力表演,跟吃了防腐剂似的。
余漫偷偷瞟了眼孟北,心想这人可能跟他们吃的是同一个牌子的,光看外表谁能想到孟北的儿子比她还大,而且还跟她好过五六年呢?
重新坐了回去,余漫还没坐定,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这感觉太熟悉,她都还没想起来熟悉在哪儿呢,唇上更熟悉的温热就传了过来……
余漫:!!!
“孟——”余漫根本没机会开口,绝对的力量压制又让她无力反抗,她被钳制在单人沙发上,徒劳又倔强的挣扎着。
唇上的动作逐渐放肆,最初因为孟斯南的熟悉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掠夺和占有,单纯性的。
投影幕上的男艺人还在为公演分数忧心,插科打诨间居然还有些热血,那些声音逐渐远去,隔着一层什么,让人听不真切又难以明白。
呼吸本就被压制,大幅度动作间余漫的手腕和眼角通红,更红的是她的唇,因为染了血。
不是她的。
额头相抵,余漫却被约束着不能转过头去,慢慢平复呼吸,少顷,她平静的问:“不替她守身如玉了么?”
手腕上的力度忽的一松,余漫唇上的血迹殷红,红通通的眼角和眼尾的小痣遥遥相望,媚色横生,平白显得有几分妖异。
“要是不呢?”
“我的意见重要吗?不都一样。”余漫闭上眼睛,嘴角的弧度却很是嘲讽,“或许可以把我想象成余漫,只是我肯定不会迎合你的,她也一样么?”
身上蓦的一松,让人窒息的压迫瞬间归零,余漫就那样以近乎扭曲的姿势半躺在沙发扶手上,瞥了眼孟北,扯正了刚才动作间弄乱的衣摆,坐起来径直回了卧室。
房门砰的一下关上,似乎还有回响在屋子里荡开,弓腰坐在沙发上的孟北置若罔闻,不远处是叽叽喳喳的综艺节目,可看起来却像是他一个人的默剧。
不知道过了多久,默剧里有了新的声音,那是他的手机。
“不住。”是熟悉的电话,孟北接通了,听完对方相差无几的说辞,他干脆的回绝到。
不知道对面又说了什么,孟北的神色越发冷淡,余光瞥见玻璃碗里近乎没动过的葡萄,被咬破的唇瓣疼得厉害,他似乎是不太耐烦了,直接撂了一句:“听你的住院,能治好吗?既然不能,那我为什么要听。”
说完,直接挂掉了。
那头的人对着一串忙音,又是好一阵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