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雅姝说完才觉得不妥:“算了算了,也不用注意了,下次你们回家,我再也不会找秦太太搓麻将了,省的秦太太接个电话又把秦小姐招来。”
“也不早了,阿遇,染染,你们早点休息。”时雅姝说着,像想到什么似的,正色道:“染染,你的房间李嫂早就打扫出来了,记得一定要在自己房间过夜!”
时染:“……好。”
路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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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勋的调查结果,路时遇是在三天后拿到的,结果发现当时慕家至交便是戴家。
戴家有一独子,戴执。
所以当天的路时遇带了一盒糖果来了趟ZH,糖果盒是给时染的,不顾其余人的嘘唏,路时遇后脚进便迈到了总监办公室。
戴执见到来人是他,眼底的讶然一闪即逝。
戴执示意路时遇落座:“大忙人,你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什么事?”
路时遇直入主题:“我想知道你和时染的往事。”
“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戴执颇有些好笑地与他仅隔了一张桌子的男人。
对于戴执的提问,路时遇不答反问:“你跟时染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我当然都记得。”戴执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容,语气如常,“那个时候她还叫慕染,整天跟在我身后喊我戴执哥哥。”
路时遇:“……”
路时遇:“你记得以前时染有没有什么随身佩戴的饰物吗?”
戴执沉吟了两秒:“慕慕以前有块桃木吊坠,天天带。”
路时遇:“那块桃木你具体见过吗?她的出生年月你还记得吗?”
戴执:“当然见过啊。她出生于1996年8月25日,她现在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并不准。”
路时遇一副了然淡定的神色,让戴执疑惑:“你在怀疑什么?”
“你的怀疑就是我的怀疑。”路时遇说,“你既然能认出慕染,想必你也是调查过的。”
戴执是个谨慎到滴水不漏的人,既然能笃定时染就是儿时的慕染,想必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戴执和他一样,心里有着同样的人。
所以戴执不可能不去好奇时染出生年月和姓氏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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