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被他给撩拨的脸通红,跟他喝了合卺酒之后,又坐在了床上。
沈万卿说:“好月儿,好椒椒,你喊我一个夫君好不好?”
沧月红着脸怎么也喊不出来,转移话题,问:“你现在还会感觉冷吗?”
“不冷。”
“既然不冷,我们就早些歇息吧,我这凤冠霞帔戴了一整天,脖子都快断了。”
“好。”沈万卿说着就帮她取下头上的凤冠,都是纯金造的,难怪会重。
沧月早上起了个大早,早就累得腰酸背痛的,合衣躺下昏昏欲睡。
但是沈万卿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说:“我们玩个游戏吧。”
“玩什么游戏?”沧月口齿不清地问道。
“剪刀石头布。”
沧月一听他说玩剪刀石头布,立刻就来了兴致了,上一次玩这个游戏,他浑身都被画满了乌龟,现在还敢挑衅她?
于是,她立刻睁开眼,问:“怎么玩?”
“玩大的,不如谁输了谁脱件衣裳吧?”沈万卿说道。
沧月哈哈大笑说:“你胆子倒不玩这个你玩不过我,还敢跟我赌脱衣裳,看我一会不把你给脱光。”
沈万卿立刻说:“那要不,我们换一个。”
“不行,就玩这个。”沧月说道。
沈万卿还是要换一个,沧月却不许,非要玩这个。
沈万卿这是以退为进,一步步的把她给引到陷阱里,而沧月却浑然不觉。
跟沈万卿这个老狐狸玩,她能玩得过他吗?
于是,两人开始玩起了剪刀石头布头。
前三下全都是沈万卿输了。
沧月绑着扒他的衣服,还乐的哈哈大笑。
那些在外头偷听墙脚的人完全不知道这两口子在干什么?
洞房花烛夜竟然在这里玩剪刀石头布?
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沈万卿不服气地说:“我就不相信,下次还是我输。”
“一定是你输。”
“如果换成你的话,你可不许哭鼻子。”
“我怎么可能会哭鼻子。”
两个人说着就又继续玩了。
接下来,他们居然是一个人轮流输一次。
两人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了,沧月见事不对,就有一些不想玩了。
她就剩下中衣了,再继续剥下去,她的肚兜就要露出来了。
她不玩了,但是沈万卿却不愿,沧月就直接耍无赖,不肯再玩,又躺到了被子里,拿被子把脑袋给蒙住了。
万卿见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也就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他脑袋里却一直在想坏主意,得想办法圆房啊。
沧月明显就没有要圆房的意思,都怪他之前没有给她看一些图来摧残她一下。
不过,他还是情愿自己调教。
要是用法术,就有些没意思了,他得让她心甘情愿才行。
想到这里,他故意下床去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