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司直的意思。”

程彻点头，没再多问。

小半会儿后，郊外的找到死因，五脏六腑都碎了，血从嘴里流出来，又因为下颌骨被掰折，所以他的嘴才一直微张着，其它几具没什么收获。

“对了，大人！属下发现这郊外的男子会武，而且武力很强，你瞧他手茧，所握兵器也很独特！”

程彻低眉一看，转身掀开另一具被割喉男子的白布，这个位置，正常握法碰不到，而刚刚那人以茧位置握杀的话，就有可能了。

刚刚他就奇怪，原来是握的位置不同。

“这些人都死在郊外之后吗？”如果是之前，那么郊外的很有可能是凶手，再被人杀人灭口，如果是之后……就有些难了。

“回大人话，这些都是在郊外之后，不过几具尸体死亡时间间隔不久。”

接着仵作告诉程彻，郊外是第一具，而且郊外极有可能不是第一事发地，因为一个时辰后就发生了第二具，此后每隔一个时辰一具。

那么找到了规律，就可以暂时将这两天的尸体当做连环杀人案处理。

之后几天，步梨与程彻分工合作，一个去案发现场查看细节，看有没有遗留的线索，另一个再问一次供词。

等黑夜里再相互沟通信息，查看其中疑点。

“你之前说的那个手茧位置，我总有些熟悉，明日孩子你看着，我亲自去看看能不能想起为何熟悉？”

两人探讨后，步梨总有些心不在焉，对那个茧子的位置十分好奇。

她有头绪，程彻同意。这些天都查无结果，也没发现异常，只能瞎猫碰死耗子了。

第二日，步梨来到挺尸房，这里只剩下一具尸体，其他的已经被家人拉回去入藏了。

她翻看死者手心手背，熟悉感愈发强烈，接着翻开白布，这个容颜也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没有结果她只能无功而返，回去的路上，她突然记起来，暗阁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队。

小队只有五人，平时帮忙做些小任务，能力不高，但队里的握法就是如此。

她恍然大悟，急忙赶回暗阁寻找那小队，得到的答案却是小队在一个月前出行了一场任务，至今没有消息？

“什么任务？谁叫他们去的？”暗阁所有任务她都会过目，有让属下安排下属去的情况，所以她对此不是很了解。

“不清楚，是掌教安排的！”

又是掌教？步梨觉得自己抓到了关键线索。

“去把掌教叫来！等等、我亲自去他家！”

等步梨赶到掌教家时，正是晚膳时候，门童接待了她，接着从屋内传来一声惨叫。

步梨心里发慌，急忙赶去，但掌教已经吊死，旁边交代了自己的罪证。

内容很明白的交代了他与那几人的恩怨情仇，买凶杀人后自知难逃一死，更不想死前受折磨，所以自杀。

源头追到此处，凶手已经畏罪自杀，朝臣就此争论不休，步梨被迫草草结案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