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呀!翰林院怎么样?”平平揣着手,很有兴趣的问道。
王遥一脸牙疼的表情道:“整天都没什么事情。我就去整理书籍。我喜欢的书籍我都抄录一遍,去了十多天,抄了三本书。你让小厮来拿,你抄好了还给我。多看看书没坏处。”
“做官就这样做官呀!还不如外放!”平平一脸嫌弃。
王遥翻个白眼道:“想要做官想得美!和我一届的,除开前三,就没有比我混得好的。没考中庶吉士的都还在家孵蛋呐,做官还要门路,还要排队。没有门路的何年何月才轮得到。喝西北风差不多了。”
“啧啧啧!我能中举就不错啦。我都不用想考进士。”平平生无可恋瘫在椅子里。
王静脚踢一踢,平平立马腰杆挺直。
王遥一脸幸灾乐祸。
平平哼一声,踩王遥痛脚:“你是好咯,一个月十多两银子,能吃两只烤乳鸽。”
是的,京城最好吃的一家烤乳鸽要五两银子一只。口味平淡的要二两银子一只。王遥一个月十一两外加两斗米,只够买两只烤乳鸽。
王遥自闭了。
王静糟心道:“家里买房子欠了三千两,老家每年只能有一千两的进项。不吃不喝不用不打点,也要三年还得上。买的房子还小,遥哥儿成亲,孩子也不远了,房子根本不够住,要买房才行,又要一笔钱。养孩子花销也不小,啧啧啧,可真是头疼。”
“岳父不是升官了嘛!一年下来不老少。没有你想的那么困难。”平平安慰道。
说道钱财,王遥缩成一团不敢开腔。
再也不是曾经咋咋呼呼的王遥,贫穷使人不敢大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