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笨笨,跳完舞先去洗澡,待会着凉生病了,我饶不了你。”耿湛锐说。
“怎么饶不了我啊?”许雅韵撒着娇问。
“你想我现在示范一下吗?”耿湛锐把许雅韵转过身来,面对自己,眼神炽热的问。
“啊,不用,我,我去洗澡。”许雅韵红着脸说完,立即跑进了卫浴间。
许雅韵洗完澡出来,便继续做题。
耿湛锐已经在厨房开始做饭。
算算日子,许雅韵的月事,快要来了,于是耿湛锐一边做饭,一边打电话给郑敖年。
“敖年,许雅韵月事开始的时候,一定要去医院挂药吗?”耿湛锐问。
“如果她能提早两天,开始吃药,她可以不用来。”郑敖年说。
“那么,你帮她开药,我让唐玄去取。”耿湛锐说。
“行,什么时候要?”郑敖年问。
“明天吧。”耿湛锐说。
“好,我会让人准备好。”郑敖年说。
“有什么进展吗?”耿湛锐问。
“没有,她这个体质太过特殊,连起因我们现到在还研究不出来。”郑敖年说。
“需要我再注资吗?”耿湛锐问。
“哈,湛锐,你已经捐了一个整个实验室专门去研究这个体质了,她对你真的那么重要?”郑敖年不禁问。
“她是我的命,她一流血便晕倒,真的很危险,我不能时时刻刻在她身边。”耿湛锐说。
“这个我同意,的确是很危险的。”郑敖年说。
“需要更多资金跟我说,多少也没有问题,我最不决的就是钱。”耿湛锐说。
“我像是缺钱的人吗?”郑敖年笑着问。
“当然不是,但她是我是我一个人的。”耿湛锐说。
“唉,知道了。”郑敖年应了声,便无奈的挂了电话。
这也难怪,耿湛锐把自己的所有情,都用在许雅韵身上,占有欲异于常人的强也是很正常。
郑敖年走进了一个得了急性髓细胞白血病病人的房间里,查看她的情况。
“敖年哥哥,我,我不想治了。” 20岁的女病人简爱悠说。
“要不要治,我说了算,你忘了,你已经把自己身体的决策权授权给我了吗?”郑敖年严肃的说。
“很痛,真的很痛。”简爱悠脸色苍白的说。
“我知道,乖,明天最后一次化疗,我们会看到成果的。”郑敖年保证。
“我进进出出这病房十年了,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简爱悠痛苦的说。
她发病的时候十岁,被送到医院。
当时只有18岁的郑敖年,已经完成了医学学位,在自家医院集团实习。
郑敖年当时经过简爱悠的病房,听到她的主诊医生说,她的家人把她送到医院后,便没有再出现,医院也找不到人,没有人帮她交医疗费,所以医院要放弃她的治疗,要把她送去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