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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晓跪在地上,一想到前世吃不饱睡不好的悲惨艺人生活,眼泪就像小瀑布似的不停地流,不一会地上就形成了一小水涡。    压抑的哭声真是闻着伤心听着流泪,不知殿内其他人是否被感染,反正绣橘和香萍哭得不能自己,边哭边道:“小主不是这样的人,定是有恶人陷害小主!”    “认证物证具在,怜妙仪还想抵赖不成?”栗淑妃拍案而起,她最看不惯这些犯错不认知错不改的矫情货。如果当场承认,她可能还会高看一眼。为她的追求爱情不惜搏上性命而喝彩,毕竟皇上的冷清冷心后宫皆知,就连在床上也……想着想着,栗淑妃思绪飘散,坐下发呆。    冉良妃头痛的抚额,“既然怜妙仪死到临头还不认罪,本宫就让你死个明白!”后宫无后,一直坐镇的太后老神在在的坐在上首喝着茶,看样子不打算掺和这档事。冉良妃心中一喜,把持后宫的太后若是打算放权,且此事让她来处理,是不是说明……    精神一震,更加色厉内荏的喊道:“将那侍卫压上来!”    声音尖细,一向温柔的面孔微微扭曲,让宣凌帝都多看了她一眼,女人,都一个样。倒是跪着的这个……    侍卫被五花大绑的抬了进来,似乎是受了不少罪,异常狼狈不堪。    “良妃娘娘所作所为怕也不妥吧。前日下午发生的事竟今日才禀报皇上与太后,还对人滥用私行,就不怕别人说你屈打成招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萧筱迷茫的双眼望向来声,揉了揉,眼冒红星。哇哦,好一个神仙姐姐呀。这还是萧晓第一次见到云雅云昭容,本就清冷的容颜配上一袭月牙白滚雪细纱长裙,仅以银钗相配,愈发显得若月宫仙子般仙气十足。    这是个很会扬长避短的女人,这一番打扮,将七分的容貌生生拉到了九分。萧晓垂眸,不怕不怕,比脸,姐还没输给过谁。    冉良妃闻言,慌乱一闪而过,当时只想破案抓住奸夫淫-妇好立功,竟忘了这一出。忙请罪道:“是臣妾想的不周到,一心只想抓住淫-乱宫闱的人,一时疏忽了。”    穆太后此时倒是摆摆手,“良妃心切情有可原,先解决眼前事再说。让那侍卫说说吧。”尾音拉长,不怒自威,众人心中一凛,太后这是恼了。    “属下冤枉啊!”虚弱的声音透着恐惧,“属下也不知为何,蒙蒙间竟与一女子做出那等之事,属下不敢说,唯恐脏了主子们的耳朵。”    “这么说来,你是被陷害的咯?”冉良妃一拍椅背,怒声道:“一派胡言,谁会冒此等死罪陷害你个小小侍卫。莫再维护那个淫-妇,好好交代,兴许能从轻处理。”    侍卫自知死罪难逃,唯恐连累了家里,“属下当时神志不清,但也隐约知道那女子胸前有块月牙形胎记,”咬咬牙,“罪臣还在她胸前留下了咬痕,罪臣自知罪孽深重,望陛下绕过罪臣的家人!”咣咣的磕头声连绵不绝,不一会额前一片血红,模糊不堪。    殿中有一女子身子颤抖,端着茶杯的手晃得厉害。    “来人,将怜妙仪拉到内室中检查!务必仔细查看!”仍是冉良妃在操持着一切。    嗅觉敏感的妃嫔已隐约发现了不对劲,太后和皇上似乎有些反常。在这宫里,少说少做少想才能活的长久。    宣凌帝弯下腰,一把将地上的女人拉起,女人的小手冰凉,小脸一片惨白。带着她大步往内室走去,女人被拖的一踉跄。    看来皇上是想亲自检查啊,这人证物证具在,要是怜妙仪真……众人为怜妙仪今后的悲惨下场纷纷表示哀悼,冉良妃也得意的一笑,她这事办的多漂亮。    正要踏进内殿的宣凌帝停下脚步,仍然攥着萧晓的胳膊,厉声道:“将康婕妤给朕拿下,带到偏殿去检查!”    此时的穆太后终于放下那杯一直端在手里的茶,神色淡定,眼中狠厉一闪而过,“那哀家就陪着康婕妤检查检查,也不算辱没了康婕妤。”她决不允许淫-乱宫闱的事在她眼皮底下发生。    被点名的康婕妤面色死白,浑身颤栗,如一摊烂泥般瘫软在地,被宫女驾着抬到偏殿。    殿内众人面面相觑,这又是唱的哪出啊。绣橘和香萍喜极而泣,抱头痛哭。    冉良妃自得的笑僵在脸上,打脸打的啪啪的。媚贵嫔向来妩媚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柔常在恨意愈发明显,这都要不了那小贱人的命。云昭容仍是那副清冷的样子,低头喝茶。黎芬仪的脸色变缓,似乎是放下心来。一直未出声的薛婉仪和宋贵人仍然低着头,做木头人状。    萧晓一路被宣凌帝扯着前进,男人手劲极大,她那手腕肯定通红一片了,不会破皮吧。    一进内殿,男人的气势一变,气急败坏的模样变得云淡风轻。    萧晓心中小人竖起中指,感情皇上您是刚从蜀地学完变脸回来的吧,还是vip包会的那种。    被宣凌帝随意一扔,没错,又是扔,扔的水平还不错,好歹把她甩在了椅子上,不是地上。他倒好,坐在一旁自斟自饮喝的痛快。    萧晓舔舔干渴的唇瓣,破罐破摔道:“皇上,臣妾也渴了,能让臣妾喝口茶吗?”    宣凌帝撇她一眼,似笑非笑,“妙仪这是哭得缺水了吧,还是不想死前做个渴死鬼。”    萧晓朝地面翻个白眼,余光看见自己的衣衫褶皱还有些被扯坏的痕迹,真是恰到好处。磨磨蹭蹭的走到皇上身边,心一横,在男人诧异的目光下,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搂住男人脖颈。泪珠在眼眶打转,配着破损的衣衫,红肿的双眼,声音凄凄惨惨,“皇上,臣妾差点就再也见不到您了。”哇的一声痛哭出声。柔弱的身躯不住的颤抖,苍白的小脸,真是好不可怜。    可咱皇上是谁啊,雷打不动的钻石心肠啊,眼眸半眯,又捏在眼前人小巧的下巴,“哭,再哭,朕看你除了哭也就只会吃。”    萧晓一怔,一口气憋在嗓子里,打起嗝来,睫毛还沾着点点泪珠,像个没人要的小可怜。    宣凌帝低笑,大发善心的给萧晓递了杯水,看她像猫儿般的小口小口喝着水,不经意的开口,“妙仪有什么想和朕说的吗?”    娘唉,和前天晚上的话一模一样耶。闻言,萧晓隔也不打了,哭也停止了,观察着皇上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皇上想让臣妾说什么?臣妾笨,猜不到。”    这女人看似吃的不少,腿上的娇躯轻飘飘的也没几两重,其实还可以再多吃点。挑起萧晓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轻嗅,“妙仪怎会笨呢,都能将众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萧晓心一紧,这才是最难的一关。小手轻扯男人的衣袖,也不说话,只是无声的流着泪,不一会,男人的衣袖被打湿。    “怎么,朕冤枉你了?”    萧晓摇摇头,还是不说话,默默的流泪,小手微微颤抖。    宣凌帝似乎叹了口气,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直视。手一顿,女人的面容已经被泪水打湿,被泪水洗过的双眸清澈无比,似乎一眼就能望到尽头,“那朕问你,你可要一五一十的回答。”    萧晓乖乖的点头,全然信赖的望着皇上,仿佛在看着她的天。    “在殿上,为何不说出前日晚上和朕春宵一度。你只要说出,必能洗刷点冤屈。”毕竟,身经百战的皇上不可能看不出他的女人与他人苟合的痕迹。    萧晓奇怪的看着他,“是皇上和臣妾说那晚当您没来过的,不是吗?”    “你!”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候就犯傻呢,这女人就是个棒槌。    “而且,臣妾担心皇上不认。”低下头,声音小小的,手紧张的攥紧衣衫。    宣凌帝心中有块地仿佛被击中一般,看着眼前带着恐惧的小人儿,她就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将他确实有过的打算说了出来。如果他不认,那么萧晓满身暧昧的痕迹将成为绝佳的证据,    她将万劫不复。    他不否认曾有过这个想法,是严惩当事人还是找替罪羊。只是算计到萧晓头上的想法也只是一瞬,转而消失不见。为达目的可以算计任何人的宣凌帝出现了犹豫,许是怜妙仪的身子太诱人,许是她吃东西时的表情太可人疼,总之,还是留在他身边较好。    略过这个话题,收紧搂在萧晓腰间的手臂,“朕再问你,在紫竹林撞见那事之后,为何先找的不是朕,而是去找太后。”    萧晓抿紧唇,埋进宣凌帝怀里,眸色淡然,声音却瑟瑟的带着颤抖,“因为太后娘娘是皇上的娘亲呀?没有娘亲不心疼自个孩子的。”    二连击,宣凌帝心中一闷,似有什么将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