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跟他学柳活儿,那还说的过去,可是学说相声,这就。
曹金子也是一愣,问道:“大爷,您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余谦把曹金子从椅子上拽了起来,说道:“走!喝酒去!咱边喝边说!”
曹金子知道余谦是不想让自己再训这群师弟了,他瞪了这群人一眼,随后跟着余谦走了出去。
郭德缸叹了口气,说道:“行了,都换衣服吧,去后面的菜馆吃饭去。”
一群人如释重负,纷纷舒了口气。
三里屯的一家回民餐馆里,曹金子认认真真的听着余谦叙述今天张云磊的演出。
边听边笑个不停。
这笑容,丝毫不掺假。
2010年,自己不在的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云磊木讷的端起酒杯,却被曹金子拦下了。
曹金子站起身,端起酒杯,说道:“师父,今儿我实在太来气了。耽误了演出,这一杯我敬您,给你赔不是!”
曹金子喝完之后,又把酒斟满,再一次说道:“云磊回来了,这一杯恭喜咱们德芸社又添了干将!”
可能是由于张云磊的缘故,郭德缸和曹金子都是笑容满面,一顿饭下来,整体还算融洽。
好久没有这么多人一起聚会了,余谦十分高兴,不停的拉着小辈喝酒。
要论喝酒,德芸社谁是余谦的对手啊?
陪完余谦,这群孩子们都喝的迷迷糊糊的。
“姑娘嘛就刚十七,打发到婆婆家去。
一根葱的身材儿,越看时越稀奇。
一更里照明了灯,来了个铺床的人……”
帝都的街道上,醉醺醺的孔云隆在张云磊和周九粮的搀扶下唱着小曲,曹金子则走在最后面,赶着喝多的孟鹤糖。
“唔~唔~”
走了一会儿,孔云隆扶着道边的一棵柳树便吐了起来。
周九粮别过头去,说到:“呵,这味儿真正嘿!要我说三哥你也是,非要跟大爷争什么啊!”
“九粮,你来德芸社多长时间了?”,张云磊看着周九粮问道。
“啊?回师哥,我来德芸社四年了。”
周九粮拜师的时候,正好是张云磊刚离开德芸社的时候,面对这位归来的师兄,他一时还有些约束。
张云磊拍了拍周九粮的肩膀,说到:“九粮,别这么约束。咱们都是师兄弟,一家人。慢慢你就知道你师哥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嘿!大耗子精!建国后不是不让成精了吗!”
吐完后的孔云隆不知道见到了什么,变得十分兴奋。
张云磊和周九粮正聊天呢,一时也没有拦住突然窜出去的孔云隆。
在几位师兄弟充满疑惑的眼神中,孔云隆一个箭步窜了出去,一把将路边的金毛抱住,嘴里还嘀咕着:“兄弟,现在不让成精你不知道吗?光天化日的你怎么还跑出来了啊!太危险了!”
可怜那只金毛,瞪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不知所措。
烧烤摊旁吃烧烤的人看着孔云隆抱着狗亲昵,也是目瞪口呆。
“三哥!”
“三哥!”
曹金子捂了捂脸,太丢人了!
曹金子缓缓地往后退去,心想:可不能让人误会自己和他们认识。
张云磊也感觉脸臊得慌,急忙拉起孔云隆,快步离开现场。
“嘿!大耗子精!真淘气!”
可谁曾想,独自走在身后的孟鹤糖也迷迷糊糊的走了过来,十分妖娆的坐到金毛对面,还抛着媚眼儿。
曹金子叹了口气,低着头走过去,拽起孟鹤糖飞快的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