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是。”

项希川跟季慎琳同时开口，给出不一样的答案。

顾睿慈目光极淡的看了眼项希川：“不是病人家属尽量不要逗留，打扰病人休息出门左转电梯可以离开医院。”

项希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得这个医生在针对自己。

试图在对方脸上找到某种证据，他已走到季慎琳病床旁边。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

声音低沉悦耳。

季慎琳看了顾睿慈一眼，距离他下班过来叮嘱她，仅三个小时，他又换上了白大褂，戴着幅金丝边框眼镜。

白大褂上的扣子，系得整整齐齐，一双眼睛漆黑的。

里面情绪难辨。

季慎琳视线扫过项希川，随后笑着看向顾睿兹：“还是疼呢。”

声音里，带着点点嗲气。

顾睿慈挑眉：“我看看。”

说完，他附身，手隔着病号服轻轻按在她腹部。

项希川在门口看着，手握成拳头，在他眼里，这不是在询问病情，这看起来在占便宜，更确切的说，当着他的面，俩人勾搭在一起。

那里，他都没有碰过你。

跟季慎琳暧昧的两年里，就只是柏拉图式的恋爱，最多也就是牵牵小手。

病房里，男人低沉嗓音响起：“这里疼吗？”

“疼。”季慎琳唇抿紧，娇滴滴回答。

顾睿慈看了她一眼：“这里呢？”

“也疼。”

在腹部那里按了一圈，她都说疼。

季慎琳看着男人的手，十指修长，骨骼突出，是双极漂亮的手。

这样的手，握手术刀时，一定很性感吧。

季慎琳脑海里不知不觉有了画面，她轻声笑了笑。

顾睿慈说：“还能笑，说明不疼，等一下去拍个照看看，没有问题，明天出院。”

季慎琳看到项希川额头青筋迸出，随口问：“顾医生不是下班了吗？”

“有个手术要做。”

顾睿慈回答道完……项希川忍无可忍道：“是要做回来做手术，还是回来另有所图，他自己心里清楚。”

说完，项希川大步走到季慎琳这边，将顾睿慈给挡在身后，看向季琳，质问到：“季慎琳，你跟他什么关系。是不是早勾搭在一起了？”

那样子，好像捉奸在床似的，证据确凿。

可明明，她才是那个把他抓奸在床的人啊。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

季慎琳看着他，扯了扯唇角：“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跟我没关……”

“你是我什么人啊？”季慎琳打断他，接着恍然大悟般想起什么来似的：“哦，你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

“季慎琳，前晚的事只是意外！”项希川解释：“我要是真喜欢她，会等到现在吗？”

“不喜欢又跟她上床，你可真厉害。”季慎琳嘲讽般的回了句。

一句话，堵得项希川要说的话，堵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