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山本一木脚跟一并,低着头主动请罪:“我知道,您这是在责备我,这本是不该发生的事情,但的确发生了!”
“因此,我愿意承担一切的责任和惩罚!”
“责任?不,山本君,我考虑的不是责任的问题!”
筱冢义男一边落子,一边继续说道:“我在想,这个世界已经被帝国的战火烧得通红,在太平洋的诸多岛屿,在东南亚的热带丛林中,到处都有帝国军队征战的痕迹。”
“所以,在支那晋西北的山区,死掉一百多名帝国军人,这并不算什么事情,不过是国内的神社碑多留下几个名字罢了!”
闻言,山本一木松了一口气,恭敬的说道:“感谢将军对我的宽容,但这一战,仍然让我感到万分的羞愧,并将其视为军人生涯中的耻辱!”
筱冢义男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起身回到办公桌前坐下,一脸平静的说着:“山本君,我们在支那地区有一百多万精锐的帝国陆军部队,一次小小的伏击战伤不了我们的皮毛,我考虑的也不是追究责任,更不是为了那一百多名玉碎殉国的帝国军人,我考虑的是关于我们第一军的尊严和荣誉!”
“哈依,将军,我明白了!”
山本一木脚跟一并,点头哈腰的回道。
筱冢义男继续道:“近日来,支那人在他们的电台和报纸,连篇累牍的报道了那支八.路骑兵,并视之为民族英雄,更是妄想着那一支区区的马贼队伍,就能挡住帝国战车征服支那的车轮。”
“懦弱无能的支那百姓就是这样,总是幻想着一两个人,一两支部队就能扭转战局,改变局面,却忽略了一场国家与国家之间战争的胜败,其本质是两个国家综合国力的对抗和比拼。”
“很显然,那个叫陈殿元的八-路指挥官和他麾下的骑兵,即便是再骁勇善战,也挡不住帝国战车的钢铁洪流!”
山本一木对此深表赞同:“将军所言极是!”
筱冢义男继续说道:“所以,这一次我要用骑兵对骑兵的方式,彻底打掉支那人心中所有的幻想,帝国华北派遣军最精锐的黑岛森田骑兵联队已经在启程赶往太原的路,用不了几天就能抵达晋西北。”
“我第一军麾下的三个步兵师团,两个重炮旅团也已经全部到位,即将在八,路军的根据地外围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等黑岛森田骑兵联队一到,即刻发动总攻。”
“这是一场关乎第一军尊严和荣誉的战斗,更是中、日骑兵之间的一场对决!”
“山本君,你和你的特工队也要在这场大决战中肩负起你们的责任,找到八,路军的总部机关,并将其彻底摧毁,明白吗?”
山本一木重重的点了点头:“哈依!”
筱冢义男摆了摆手:“山本君,知道就好,去努力吧,不要再一次辜负了我的期望。”
“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