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别人遭遇的巧合都是幸运,落到她头上都是灾难?!
赵元徹也没想到,可也立时认出林子钰来,立马一把把司柔拉到身后,里头老板娘却赶忙闻声迎了出来,走近道:“阿柔和夫君来了。”
司柔从赵元徹身后蹭出来,老板娘拉着林子钰道:“子钰,这便是娘说的租咱们店那位姑娘,另一位是她夫君,姓袁。”
赵元徹拱了拱手,故意拉起司柔的手笑道:“原来林公子竟是老板娘的儿子。”
听此话,老板娘看着林子钰道:“怎么你和阿柔他们见过?”
林子钰点点头,失落又怅然回忆起来:“昨日我和母亲一起下了船,母亲和人说话时,我自己顺着小河往里走了走,便瞧见了阿柔,阿柔姑娘。”
司柔怕他说什么奇怪的话更尴尬,便赶忙把那天的事掐头去尾又说了一遍,隐去了那些令她尴尬和令她丢脸的部分。
大过年的,来都来了,也是不好走,司柔只好被老板娘拉着进了屋,作为礼数,林子钰自然该陪着客人,可他们俩似乎格外受到原剧情的感召,司柔总觉得不小心就会被他们俩的看不见的战火波及。
屋里老板正坐着,司柔他们毕竟是小辈,给老板和老板娘二人正经拜了个年,便也笑着坐下。
小厅里面对面两排折背椅,老板坐在一边,老板娘坐在他对面,司柔便顺势坐在了老板娘身边,按理男主人招待男客,老板也招呼赵元徹过去坐,可坐那边挨着林子钰,司柔哪能放心,便赶忙一把拉住赵元徹,按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笑道:“坐这便好。”
老板娘一笑,打趣道:“瞧你们这便是新婚燕尔了,一刻也分不开。”
司柔半真半假装害羞,赵元徹倒是脸皮厚,含笑低头看她一眼坐正,顺手在桌上拿了个橘子塞在她手里,装的跟真的似的。
林子钰却伤感道:“没想到姑娘真的和他成亲了?怎会如此,为何我与姑娘有缘相遇,却竟迟了一步……”
老板娘被林子钰的话吓了一跳:“子钰,你说的什么话?什么迟了一步?”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司柔尴尬不已,赶忙
道:“林公子可能是说,与我们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老板娘这才一拍手,笑道:“是了,你们同辈人应是更有话说的。”
“瞧瞧人家都已成家了。”果然哪里也少不了催婚,老板娘趁机对林子钰道,“子钰也该娶妻成家了,不然瞧瞧人家娃娃都要会走了。”
司柔端着茶杯,觉得听老板娘再说下去,都要把她孙子安排出来了。
可林子钰却突然听到了什么要紧的话似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不然?”林子钰满怀希冀看着老板娘问:“难道阿柔还没有孩子?”
这重要吗?司柔无奈的想拍脑门,林子钰却还沉浸在角色里:“娘,我对阿柔她,虽是恨不相逢未嫁时,但我愿意一直守护……”
这什么备胎发言?老板娘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听见司柔咳嗽赶忙给她倒了杯水。
司柔一边灌水一边想法子,这破书真是有够降智,正暗暗吐槽突然觉得自己椅子一晃,赶忙向身边望过去,一把按住蠢蠢欲动的赵元徹。
得,这一个还没正常,另一个也要被拉成不正常的了,司柔觉得自己真是不该来,赶忙想找个法子离开这危险的地方,可直说太不给老板娘面子了,便把手一捂在额头上,虚弱道:“哎呦,突然有些头晕。”
“怎么,不舒坦。”老板娘赶忙问道。
司柔点头道,正要说可能是因前几天落水还没好。
老板娘却又问:“这几日食欲如何,可有作呕?觉得容易犯困?”
老板娘怎么说的像脑震荡似的,可司柔也不是太了解,寻思说重一些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便句句点头应:“正是如此。”
可却见老板娘笑了起来,司柔被笑的还有些迷糊,老板娘便道:“傻姑娘,可不是有喜了吧。”
有喜?司柔都没想到还能联想到这来,赶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没有喜。”
老板娘一把拽过司柔的手腕,按在桌子上笑得合不拢嘴:“阿柔别害羞。”
待嫁大姑娘和未过门小媳妇是热心肠的七大姑八大姨最爱关心的人,司柔被扣在桌上,老板娘扯过条帕子搭在司柔手腕,对林子钰道:“子钰,快来给阿柔把把脉,瞧瞧几个月了。”
到底谁是古代人?司柔震惊了,她名义上也才成亲还没有一个月,怎么就几个月了?!
老板娘还悄悄低声道:“阿柔放心,咱不会出去乱说的。”
赵元徹本在旁边看笑话,却见林子钰真要触到司柔的腕脉了,起身过来一把将手覆在她手腕上,看着林子钰道:“不劳林公子了。”
林子钰抬头去看赵元徹,本来忿忿却突然眯起眼打量起他来。
“公子中毒了。”林子钰突然道。
话音一落,屋里人都惊讶不已,林子钰似要再说,赵元徹却打断他道:“林公子说笑,我身子康健的很,怎么会中毒?”
林子钰便也没再多说,难掩欢喜看着司柔道:“虽没给阿柔把脉,但瞧着阿柔面色匀而润,气血很足,吃得好睡得好,并不像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