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钰点点头,感激地说道,“罗妈,那就辛苦你了。”罗妈叹口气道,“你大哥对我有恩,帮点忙也算不了什么!你不要看这宝物好看,要是来路不正的话会惹来大麻烦的。”说完,罗妈就费力地移开地窖口的盖子,里面放着一些老酒,地窖在冬天里的作用就是保持恒温,保存一些蔬菜水果之类的。罗妈搬起小檀木箱子,将它放在地窖里,这才放心,顺着梯子爬了来。盖盖子,从面不注意看都发现不了,这个盖子。
罗妈拍了拍身的浮灰,笑道,“妥了,”两个人回到房子里,这才松了口气。罗妈休息了一会儿,便去菜市场买菜,顺便扫听消息了。
头天没有事,也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子钰姑娘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平静些,岂料第二天一早,罗妈一早又来敲门,子钰姑娘吓了一大跳,罗妈的表情更加紧张,一见子钰就说,“子钰姑娘,可不得了,又送来一个箱子,比次还大,我怕被人发现,就将箱子拖进院子里。你快去看看吧!”
这下,子钰头就冒了汗,她连忙穿好衣服匆匆来到院子里。一看,又是一个檀木箱子,而且比昨天的箱子还大。罗妈连忙插门,打开箱子一看。里面的珍珠比次的还大。
子钰慌了,连罗妈也变了颜色。她连忙将那箱子搬到地窖里,然后嘱咐子钰姑娘,说道,“现在你哪里也不去,我马就出去打听,除了我叫门,任何人叫门你都不要开。这件事情已经是个大麻烦了。”
子钰姑娘现在也没有主见了,她心烦意乱地点点头。
罗妈便风急火燎地出去打听消息。还没有到中午就回来了。面色很严峻,她一见子钰就说,“把门关好,我们到屋里说。”这是为了预防隔墙有耳。
子钰便将门插好,忐忑不安地跟着罗妈来到了厨房,罗妈掩门,对子钰说道,“事情打听差不多了,前天晚和昨晚在大名府发生了两件奇怪的盗窃案,一下是东胡同大街马员外家,一下是禁卫军副都统陈玄礼家。这两家财物都放在密室,而且有专人看管护卫。马家当时有三个教师爷在院内值班,那陈玄礼就防范更严了,搜刮来的财宝全都收在密室里的夹墙里,暗桩,机关到处都是,并且外面还有两小队亲兵在二十四小时拉网式巡逻。”
子钰有些不相信插嘴道,“就这么防范还会失窃?”罗妈苦笑道,“非但你不信,当时我听了,也不信,事实是当时的确失窃了,据当时巡逻的亲兵交待,当时是子夜,他们正在巡逻,却什么人也没有发现,只是起了一阵狂风,风里还夹着细沙,刮的他们连眼睛都睁不开,站都站不住。风沙持续了大概一刻钟,等风沙平息,他们再去巡查,大部分财宝也不翼而飞。
陈玄礼得知消息,心疼不已,暴跳如雷,连召集三万禁卫军在整个大名府进行排差,连个鬼影子都没发现,倒是搅的大名府一百万百姓觉都睡不好,一直折腾到天亮。现在海捕公文都也贴到清溪镇菜市场了!”
子钰听了,脸色都变的煞白。罗妈喝了一碗水继续说道,“我分析,根据案发的时间,部分赃物的名单推算,十有八九是咱地窖里的两堆东西,现在风声很紧,巡捕队到处在查,这东西千万不能被他们搜到,否则有嘴说不清了。最低会被判个同案犯。”
子钰身体簌簌发抖,声音都变了调,分辨道,“他们也不能不讲理呀!这东西也不是我自愿要的。”
罗妈冷笑一声道,“子钰姑娘,你太天真了,这些当差的一旦搜到赃物,急着去报功,哪个管他冤枉不冤枉。没罪都要定个窝藏罪。”
子钰心乱如麻的说道,“那可怎么办呢!要不把那两箱赃物趁夜深把它们扔到僻静处,行不行?”罗妈叹口气道,说道“你扔简单万一那个大盗被抓住,交待东西送到你这,当差的要追回赃物,你拿什么去赔。再说,就算你今天送出去了,明天再送一批来怎么办?我也搞不懂,这大盗为什么偏偏要将财宝送给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