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宣和周浩宇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说话。
冯队转过身去走了几步,见他俩还在那傻站着,喊道:“你们回去吧,还在这傻愣子干嘛。”
两人迅速的逃跑了。
郊外的墓碑旁站着一个女人穿着紧身的黑色长裙,披散着短发,在右脑门的发丝夹着粉红色发夹,右手里打着油纸伞。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位穿着体恤衫下身黑色长裤的男子,戴着黑色墨镜,手里抱着一束鲜花,蹲下身,把手里的鲜花放到无字碑旁,问:“你让我做的事都做了,解药给我。”
“你似乎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不过……答应你的事绝不食言,我需要你在帮我做件事。”女子眼神里的算计非常明显,她要前世伤害过她的人都付出代价。
“好,这是最后一次,我帮你完成这次任务,从此你我两清。”
鬼坊,来了一位神秘贵客点名要见坊主,在服务员的引荐下进了雅间,等到萧慕言来了后开门见山的说:“有位故友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告诉你,明天上午十点半去西湖河畔见面,若是你不去的话她恐怕活不过明天。”
萧慕言在看到那信物后想起来前世的上官锦儿,难道她也来到这个世界,而且小然又在她的手里暂时不能轻举妄动,只能赴约,哪怕知道这是个陷阱他也别无选择。
第二天,十点半,西湖河畔,萧慕言到了后看了看手表没有迟到,心里忐忑但又有些欢喜,欢喜的是他可以见到小然把误会解除,哪怕是以这样的方式跟她再次见面。
果然,当男子挟持假冒的白安然出来后,萧慕言有些不淡定,但由于女子戴着头套看不起模样,所以萧慕言迫切的想要救她。
“怎么是你?你主子呢?”萧慕言问道。
男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手里的匕首丢过去,用手掐着白安然威胁道:“想要救她,很简单,捡起地上的匕首刺向自己的肚子,一命换一命。”
萧慕言一边稳住他的情绪,慢慢地捡起地上的匕首,反过来拿着匕首冲着自己的肚子慢慢要刺下去的时候,见对面的男子放松警惕的时候冲了过去把那人踢飞,迅速检查白安然有没有受伤,当把头套拿下来的同时肚子被刺了一刀,萧慕言眉头疼的紧皱,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上官锦儿。
“怎么是你?小然,你把小然怎么了?”此时的萧慕言跪在她面前,右手捂着伤口,汗流满面的问道。
“阿言似乎对于我的出现特别惊讶,也对,无论前世今生你爱的人都是她。”上官锦儿突然捂着嘴巴发疯似的笑了几声,然后弯着腰抚摸着他的脸继续说,“可是,阿言,你是我的夫君,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那个女人有什么好让你至今都念念不忘。”
萧慕言此时的身体非常虚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无力,强忍着疼痛说:“上官锦儿,你应该知道我从始至终要娶的人只有凌儿,若不是你耍手段害了白府,逼走了凌儿,你怎么会坐上那个位置。”
“所以说…这一世你接近白安然只是为了证明她是否是那个女人,其实你根本不爱她,这一切都是你在演戏对么?”上官锦儿接过话误导他,甚至证明他是曾经爱过白安菱,但这一世要爱的人只能是自己。
“这还重要吗?”
“重要,非常重要。”白安然从他的后面走了出来,萧慕言右手捂着伤口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转过身去看向她,嘴角流着血,在看到她平安的一瞬间是那么开心,还好,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