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启看着一阵反胃,啪一拍龙椅,喝骂道,“你个王八蛋的玩意儿,你是三岁小孩儿啊,啊?还能把鼻涕吸回去?你个……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朕看你又皮子紧了是不是?”
萧承启不骂还好,这一骂,陈硕是放声大哭,哭得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陛下,您……您还骂老臣?臣都委屈死了,您不说安慰安慰臣,反过来还骂?我……
那姓隋的和姓温的夫妻俩,当然不是跟陈明睿有仇。明睿一个孩子,又是少年郎,平日里在县衙之内办差,都不认识这两个贱人,哪来的仇怨哪?
这两个贱人被县府衙抓去之后,严刑拷打之后,才算是招了供,说他们之所以要杀了明睿,实则是与我陈硕有仇的冤家所派,要杀了明睿,以便断了我陈家一支血脉,解她心头旧恨。”
萧承启这回终于听明白了。
刺杀陈明睿的人,是隋氏夫妻找的人,而这两个人的背后主使,就是陈硕的仇家了。
“你的仇家?你可知道是谁?”萧承启明白,他和陈硕建图霸业,一路生里来,死里去,定然是有不少仇家的,这一点不可避免。
所以,对于仇人上门搞刺杀,萧承启还是不以为然的,便沉声问道,“隋氏夫妻的幕后主使,你可查到?”
陈硕干脆也不跪了,直接坐在地上,放声嚎哭,“陛下,臣跟随您这么些年,您是知道臣的,敢跟臣结仇的,都已经死在了臣的刀下了。
可是……臣没杀的,或者是不能杀,也不敢杀的,这世上,还有那么几个人吗?啊?”老王爷一边哭,一边甩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