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妮只觉得头疼。
这事儿吧,她是真不想拉扯,只想快刀斩乱麻,于是问她前婆婆,“妈,那你打算怎么着呢?”
前婆婆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就是一口咬定保姆虐待她。
保姆在那哭,喊冤枉,两人都各执一词。
田妮便道,“那既然这样,就只能报警了,保姆虐待不是一件小事,请警察来调查处理吧。”
一听这话,保姆倒是没什么变化,她前婆婆先变了脸色。
“哎……”她前婆婆发话了,“那个也不用那么大阵仗,小题大做了,就……让她走人吧。”
田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结账,走人,还跟保姆道了个歉,“老人家身体一不好,就跟小孩似的,实在对不起。”
保姆看着田妮明理,也不好说什么,拿了工资,叹气走人。
事儿就这么糊弄过去了,田妮也没揭穿前婆婆的小心思,只斩钉截铁跟前婆婆说,“伯母,我其实是完全可以不过来管你的,我真的没有这个义务了,我之所以还来,是我心里仅存的一点作为人的善良,换个我认识的老人家,我可能也会这么做,而并不是因为我曾经是你家什么人,所以,我会再请个保姆,这是最后一次帮您,如果这个保姆还不好,那我也不敢害您,不再管你家事了,这是发自肺腑的话。”
田妮说到做到,前婆婆委委屈屈的,却终于是不敢再作妖,但田妮觉得,为了防止上次的事情再次发生,也确确实实是为了更方便知道保姆的真实工作情况,装监控很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