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只鸡爪(2 / 2)男友爱吃鸡爪那是他的错吗首页

倒霉催的。

我问道:“明信片上也许会有名字、寄件人的地址之类的吧,你应该没有扔掉?”

他摇头:“估计是在我家,不知道收到哪里去了,因为印象很深刻,一定没有丢。”

是这样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五条悟也说找施咒者解开诅咒是最现实效果最见快的。

这可能就是“我想开了.jpg”吧。

好了,案件频发事故体质的原因找到了,那么那些咒灵呢?

“神山,麻烦你把眼镜再借给我一下,”反正已经说破,工藤新一也不装嫩叫我树里姐姐了,“我有一个猜测需要证实一下。”

他戴上了特质的眼镜,镜架是中性款式的也不突兀,然后就一直对着镜子紧紧地观察着堆积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只咒灵。

我因为看不见,所以注意力全在他脸上。

发现戴了眼镜之后还蛮像他爸爸工藤优作来着。

“砰!”

工藤新一站了起来,那声巨响是他用双手撑在桌子上是发出的声音。

我被吓了一跳,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这个时候是相当生气。

“我知道了……这一切。”他并没有抬头,灯光自上而下打下来,在他的刘海下面形成阴影。我并不能看清他的眼神,但是他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了。

“虽然一看下来,这些所谓咒灵都长得千奇百怪很没有规律的样子,但是我记得的——我记得我遇见过的所有受害者所遭遇过的苦难。”

他应该是对五条悟说的,“五条先生,这一只咒灵,是被一只叫做约翰的狗狗意外杀死的男主人。”

“这一只,是毛利叔叔被枪杀的同学由美阿姨吧。”

“这一只,是‘雷克斯’乐队的主唱达也哥。”

“……”

我们并没有问他是怎么认出来的。

我想,应该是那些咒灵的一些特征和遇害时的样子有相似之处吧。

毕竟像是今天的鸿上舞衣所滋养出来的、带着氰酸钾毒性症状的咒灵,长相之所以是杏仁,估计也是与中毒症状对应了。

“不可饶恕,”工藤新一沉声道,“就因为这样过界的执念,这么多人被害死了……太儿戏了。”

五条悟说:“因为诅咒就是这样蛮不讲理的、任性至极的存在,所以才有我们咒术师,就像警察抓小偷。”

“我甚至还能幻听,”工藤新一苦笑,“就在刚才的一瞬间,总感觉它们在对我说谢谢似的,一直重复呢,听起来怪吓人的。”

一直在补充咒灵知识的我,下意识地说道:“据说这样的咒灵一般没有什么思维能力,偶尔遇上会说话的,也一直机械性重复一些词,就好像是执念一样。”

完蛋,怎么一说他看起来更沮丧了!!

“那你要现在就祓除他们吗?”五条悟歪头,“然后再去解咒,这样就可以一切回归正常了,到时候再来专心对付你的对手吧。”

他深吸一口气:“拜托了,祓除什么的……也算是超度吧。”

我很清楚地明白,有时候受害者并不是完美的,也许他们的死亡也来自于另一重被害者的报复,在他们死亡的那一刻,两方的身份又发生了微妙的互换。

极端上来讲,是“罪有应得”。

但是工藤新一并不在乎这些,他好像就是一直在追求真相而已。

祓除这些程度的咒灵,于五条悟而言不过是吹灰之力而已,抬手一起一落,那些咒灵像是被风吹走逐渐消散。

原来他那天说的“最强”并不是吹水而已啊。

像是米花町那种随处可见的小咒灵也是连带的反应吧,这一祓除,我感觉空气都净化了不少。

“五条先生,麻烦你们等等,我马上回家去找到那张明信片,尽快去解咒!”工藤新一坚决道。

“不错,我的春游只有这一天,能快就快——”

五条悟本来想是伸个懒腰的吧,结果动作还没有到一半,远方突然就传来一声巨响。

甚至有余波产生,一道刚劲的风荡开来,我的帽子被吹翻在地上,带起了一阵灰尘。

在灰尘中艰难睁开眼,我看见五条老师望着巨响的方向,好似能看见那里的状况一半。

另一边是工藤新一震惊的声音:“那边是……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