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心里害怕，本是打算将药倒了的，可是媚姨娘身边的丫鬟来催药，奴才心想着应该没事，就将药给了媚姨娘，却……”小燕说到这，心里害怕极了，语气都颤抖起来。

连忙又磕了几个头，这才带着哭声说道，“却没想到听到了媚姨娘小产的消息，奴才……奴才实在是害怕……”

“媚姨娘身边的丫鬟来问时，奴才怕媚姨娘会打死奴才，奴才心里实在是害怕，这才说了出去，奴才……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小燕此刻龟缩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嘴里一直说着“奴才该死”

“这么说……你是见过那个人的？”大夫人身边的婆子此刻也有些担心，莫不是真的是五小姐身边的丫鬟做的？

“奴才没有看到正脸，只是若那人在面前，奴才应该是能认出来的。”

大夫人的婆子转身，看向大夫人，“大夫人……您看这？”

大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盏，余光扫了一眼底下的媚姨娘，对着陈婉茵说道，“三弟妹怎么看。”

陈婉茵嘴角带笑，只是眼神带有一丝怒气，笑着说道，“我不过是个妇人，对这些事情也不懂，只是听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我儿害她做什么。”

一个嫡出的小姐，去害一个隔房的妾室。

这说出去谁信呢。

媚姨娘忍着疼痛，攥紧了手，原先的帕子早就因为杖责不知道丢到了哪里，“三夫人这是怕了么，也是，五小姐蛇蝎心肠甚至容不下一个未出世的孩儿，这样的事若是让外头知道了，只怕是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媚姨娘口口声声的说是我儿害了她，既如此，若是不还我儿清白我也是不肯的，还要劳烦大夫人继续查下去了，咳咳……”说到这，陈婉茵忍不住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