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葡萄,偷偷看了一眼,秦辞不见了。
白染立马丢了葡萄,一个箭步冲出桌底,冲向侧门。
爪子踏上草地,清风在耳边震荡,白染闻到了自由的味道。
被那个男人捡回去后,她就没出过屋子,不是被他抱着撸毛,就是被他抱着捏爪子。
再见了,可恶的短命人类。
白染望着圆月,从茂盛的花木间一跃而起。
砰——
花房里的玻璃震了震。
白染被强力反弹,头晕目眩倒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结界这么厉害!!
“谁?”
伴随着爆喝,一道光亮起,一个极度不悦的男人脸出现在白染眼前。
男人身下还压着一个女人,女人又瘦又小,头发凌乱,白色的连衣裙被掀到了腰上,见男人被突然出现的白染吸引,趁机反抗推开了男人,踉跄拼命逃出了花房。
男人见到嘴的鸭子飞走了,极为不爽,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踉跄了一下,朝白染身上打去。
“狗仗人势的小畜生,叫你坏了爷的好事,今天我要打死你。”
跟着凌厉的冷风,一股刺鼻难闻的酒味扑面而来。
白染一晃神,躲闪不及,身上挨了一棍,整个身体趴在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男人不解气,操起棍子还要再打。
“住手。”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他转身,一股消毒水猛地喷进了他的眼睛,刺激的酒精跟几百根针扎在他的眼球上一样,疼死了。
“三弟喝多了,我给你醒醒酒。”
秦辞若无其事地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消毒液放回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