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落地,旁边几户人外守卫的士兵察觉有异,接二连三的冲过来。
“你是谁?!”有人厉声问道。
回答他的,是人头落地的声音。
一群人拔刀冲过来,将苏流年围得水泄不通,此刻,天空中飞过一只过来凑热闹的夜莺。
苏流年红色的绣花鞋勾起脚边的一颗石子,朝夜空中飞过的夜莺打去。
“哇——”夜莺被打中,头晕目眩,连带着石子上的力量,被弹出去十米远。
而这十米,飘落下它身上的羽毛,粗的细的,像下雪。
反应过来的夜莺瞬间用翅膀搂住自己的胸,它此刻成了一只秃鸟,身上的毛都被打落。
“为毛倒霉的总是我?”
“造孽,我不过是过来凑个热闹,招谁惹谁了,要脱光我衣服!”
它的羽毛从空中飘落,一群士兵一齐将手中雪亮的刀砍向站在最中央的苏流年,苏流年脚尖轻垫,一跃飞起,手中接住一把羽毛。
因为有内力掌控,只见羽毛在她手心飘浮着,红唇冷冷一勾,原来还不信,人可以操控羽毛屠杀一切,今日不如亲手试一试。
红袖狠厉一挥,刚才还轻盈飘逸的羽毛,此刻变成一道道锋利的飞镖,穿过他们的喉哝、眉心、眼睛。
“啊——”有人捂住流血的双眼,倒地打滚。
而有的人,连最后的惨叫,都来不及喊出喉哝。
只一挥,刚才围住她的士兵们尽数倒下,一个不留。
王傅贵上过战场,杀过人,也见惯了血腥场面,但一挥手杀敌一片的情况,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