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谋士团,苏子衿询问道:“奉孝,师子规和田闻两人表现如何?”
“禀王爷,此二人的智谋都不低,特别是那位田闻,不只有奇谋,内政也很不错。将事情处理的是井井有条。不过……”
“不必顾及,直接说!”看到郭嘉吞吞吐吐的样子,苏子衿瞪了他一眼。
“是!王爷,师子规大局观缺乏一些,不过,此人行事果断,可以充当一军之军师。另外,此人本身武艺也不低。若可能的话,属下以为,派他当一方主将也不为不可。不过,他投靠的时间尚短,即便是领军,也得有个武将跟随才行。”
“而田闻不同,此人智谋出众,内政无双,是个当随军谋士的料,更是个未来丞相的苗子。”
郭嘉竟然主动在他面前推荐人才?难得啊!难得!尽管,那两人都成了他的手下。苏子衿也很高兴。
“既得奉孝如此推崇,看来,本王还是稍稍有些眼光的。等大军出动,奉孝看着安排,如何?”苏子衿算是给郭嘉了一个承诺。
“谢王爷!”对此,郭嘉也很激动。
……
沧月城,吴家。
看着心情低落的家主,管家关切道:“老爷,您没事吧?”
“哎,吴伯,您说我们吴家该何去何从呢?”这一刻的吴诩彻底没有了身为大家族的家主威严,失魂落魄的低声道。
“老爷为何这般说?”管家不解的问道。
“还不是那刘家与王家?”烦闷的吴诩说道:“自从‘鲜醉酒’销路畅通之后,刘家和王家再次自负了起来。想要一举脱离流戍王的掌控。他们还要拉我们吴家下水,甚至要将家族搬迁。真是可笑啊!刘家属于外来户,可我们吴家与王家都在沧月城待了百年,岂能轻易就舍弃?”
“这……”管家浑身惊起了一身冷汗。迟疑的说道:“老爷,我们吴家可不能做这等事啊!不说能否将家族搬迁走,就算走,可是要去哪里呢?那刘家在武州有门路,王家甚至在景都有门路,只有我们吴家,除了沧州,便是益州那边认识些人。据小的听说,流戍王开春可是会有攻下沧州的打算。倘若是真,即便是去了武州或是益州,迟早也会被清算的。更别说人人都知晓的那景都,不久就成为战场,不是安家之所啊!老爷万不可大意呐!”
这位吴老管家虽然算不聪明,可随着年岁增长以及见多识广,一些浅见还是有的。
他的这番话,瞬息便让吴诩汗毛乍起,颤声道:“那该如何是好啊?”
“老爷莫急!”老管家安慰道:“即便是那刘家和王家有心,准备时间都不会太短。我们吴家静观其变便是。若真到了被逼无奈之际,唯有揭发他们,才能保全我们吴家。”
“啊!这?可行吗?那流戍王不会迁怒于我们吴家?”吴诩忧虑道。
“不会!顶多只是不喜欢我们吴家的做派罢了。”老管家说道:“虽然流戍王喜好改革,可是也不会彻底将世家,大族除掉。不说那房家房玄龄身居高位,是其左膀右臂。单只是我们这些家族,其也不会这般行事。改革,徐徐图之才是正途。一旦过火,那便会引起公愤。到时候,这沧州便会狼烟四起,想灭都灭不掉。”
为何老管家这般说?还不是因为世家,大族读书人多,有才智者众吗?如今的沧月城,也有正在建设的“蒙学教堂”。对应的便是教导那些寒门,百姓子弟进入学习。
其一,便是为了培养人才。其二,便是在掘世家,大族的根。
广撒网,大扫盲,总归能出来几个人才的。
当下,不大现实他们与其对立,成为死敌。
另外,苏子衿不敢做的太过,便是因为沧月城太小,世家,大族的威望也太小。可是武州,益州,甚至于景都那边不同。大家族,大世家,比比皆是。
太过针对,于他们无益。
还会使得麾下文武离心离德,得不偿失。
听到这番解释,吴诩缓缓松了口气,说道:“还是吴伯顾虑周全。那我就依你之计行事。但愿我们吴家能够渡过此难关。”
“放心吧,老爷!我们吴家会无碍的。”管家说道。
“那就借你吉言了。”舒了口气,吴诩轻松的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