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如果没有皇帝的允许,寻常人等不允许坐马车。阮震霆知道这是赏赐,道:“臣多谢皇上。”
阮震霆很快离开勤政殿偏殿,阮芫也回了翊坤宫。
晚膳的时候,萧昀霁让福安亲自送来了一盘松鼠鱼。“贵妃娘娘,皇上说御膳房新来的厨子做出的松鼠鱼味道极好,让奴才也送些过来让娘娘尝尝。”
“放下就行,多谢福安总管。”
阮芫平日里不喜欢宫女太监在她面前乱晃,见此刻旁边没有其他人,福安低声道:“贵妃娘娘,那枚玉佩奴才见着了,日后若是有什么事,娘娘尽管吩咐。”
阮芫嗯了一声,“宫里还有哪些人认识这块玉佩?”
四舍五入等于在问,你还有哪些同伙?
福安浅笑,“娘娘,旁人暂且不提,太医院里有个叫章文的太医以及翊坤宫里一个叫月季的宫女,都是娘娘可以重用的人。只要不危害皇上,奴才等人但凭娘娘吩咐。”
宫女、太医和太监总管,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啊。
阮芫笑意更深,“难道皇上就没有怀疑?”
“娘娘此言差矣,奴才等人都是最本分老实的人,有什么值得皇上怀疑的呢。”
阮芫:“……”
行吧,你说自己老实就老实吧。
之后的几天里,萧昀霁依旧没进后宫,阮震霆、阮衡等人也要收拾东西离开燕京。
燕京繁华,燕京有他们牵挂的人,但漠北才是他们拿命守护的地方。
……